知道連續兩次倒在軟鋪上睡得正酣,卻被電話鈴聲吵醒的滋味是怎樣嗎?
一次今天清晨的譚超,第二次深夜時分的告花兒。
我不清楚告花兒是不是跟“火炮”出去練跑一直進行到深夜,但不妨礙我毫不猶豫的將這龜兒子臭罵一頓,心說不是急事可以發訊息,就算是急事我也要罵他龜兒子。
電話那頭的告花兒肯定被我噴得一臉屁,皆因他聽了我一分多鐘的發洩後,才忍不住求饒了,藉口說我平時也沒有這麼早就休息了呀,今天真是夠倒黴的了。
我讓告花兒有屁快放,他卻神秘兮兮地說道:“兄弟!我給你送錢來了,意不意外?”
我工作一丟,老本也吃不了幾個月,是真的缺錢,但我就是不信告花兒的話,他龜兒子還給我送錢來了?
呸!他不要我掉錢就很了不起的了!
然後告花兒深知我的半信半疑,再次神秘兮兮地說道:“明天十點,你帶好自己的履歷表,來我們電訊公司面試,我都已經跟主管說好了。”
“這是送錢嗎?這叫介~紹~工~作~!你這傻兒!三更半夜耍我是不是?”
我氣得坐在軟鋪沿上,聲音之大,也惹來院裡的狗子們有些動靜,以為自己的主人在屋裡發生啥子緊急情況了。
但冷靜一想,有工作介紹我又推不得,我去不去面試,並不是我來決定,而是銀行賬戶裡面的那串數字來決定,嘴巴要吃飯,鐵道理,我沒得選。
再說我如果被聘用了,公司裡有告花兒照應也是不錯,反正我見那崽兒平時上班也自由自在,倒也想看看他是怎麼去平衡工作和生活的,越想越多,氣就自然消了。
而告花兒堅持安撫著我,讓我消消氣,明天等我面試完成後請我吃肥腸面。
“你這回把我吵醒,十碗肥腸面都謝不了罪!”我的瞌睡早就被打散了,就點了根菸養養神。
告花兒嘻了一聲,說道:“十碗肥腸面不夠,那就十一碗,可以不?”
我一聲說道:“成交!你龜兒子欠我十一碗肥腸面,滾吧!”
然後我掛掉電話,慢慢把瞌睡又培養了出來,一覺睡到八點半。
一個哈欠打過去,差點忘記面試的事情,我又連早飯都不想吃,編好履歷表後,就用爺爺家恰好買的一部印表機編了份履歷,看見表上寫的東西,我都懷疑這些年在禹都都幹了些什麼工作啊?
接著給“火線”“少俠”“小火箭”都每個餵了夠量的生葷,才急忙忙的洗漱,簡單一身衣服,只要整潔就好,還很奇怪給自己噴了兩下薄荷噴霧。
當我到達告花兒公司門口時,那龜兒子早就恭迎著我,他還說道:“歡迎金家狼青鬥犬派第二代掌門大駕光臨!”
老子讓告花兒趕快住口,面試就要有面試的樣子,平時嘻嘻哈哈也就算了,這求衣食是正經事,不要把我是“金家狼青鬥犬派第二代掌門”的事情周圍宣傳,我想低調,想安安靜靜的上班,認認真真的訓練鬥犬。
“讓你屈才了,要來我們這裡面試。”告花兒帶著我進去他們公司的辦公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