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火炮」沒有詮釋出告花兒的指令,我不得不再一次細看形勢,鑑於我爺爺培養出了2屆總冠軍「火線」,一隻鬥犬的鬥技何等重要我相當瞭解,而眼下這兩隻鬥犬只是初級戰士,鬥技粗糙,只懂得但求死咬和死耗的伎倆,戰鬥觀感頗為乏味。
若果是鬥技成熟的鬥犬,這般情況非常容易處理,那就是利用脖子的擺動,和前爪的蹬踩,反方向迅速一甩,百分之一百可以掙脫對手的死咬,但「火炮」終究是入門級鬥犬,就算我來喊口令,那狗東西絕對聽不懂。
“拖它狗日的!”覃洋絕對在平時對「小王爺」練習過這一招,我聽後就看見「小王爺」不但死死壓住了「火炮」,還迅速拖拽著「火炮」,利用地上的碎石把「火炮」的肚子磨得劃出幾道口子。
我忍不了了,朝告花兒一吼:“算了吧!以後練習成熟了再來打,想「火炮」去死啊?”
告花兒著迷了,態度很冷峻地說:“如果連這樣都不能擺脫,那牽它去參加真正的鬥狗大賽,還有什麼用呢?我不管,老子今天就要跟「火炮」一起去拼了!”
我看見地上已是添了很多血點,告花兒的堅持我勸服不了,佔優的覃洋我更是沒得辦法,就催逼自己想想辦法,幾秒過後,在「火炮」終於不再死撐發出可憐的低嗚,我在轉念間突然地說:“將計就計!快讓「火炮」犧牲自己的傷口,把傷口扯開,那樣「小王爺」就找不到控制點了,懂不懂?”
“用力扯!「火炮」!把自己的傷口扯開!”告花兒吼道,我看見他的下巴一直在顫抖著。
終究還是有半點默契,「火炮」做最後的努力,拼足殘餘無幾的氣力,突然一個翻身,左半身率先找到了支撐點,這時「小王爺」的平衡也被幹擾,身子一斜,接著,「火炮」立馬將自己用力地往後面一扯,背脊的傷口一下拉闊了。
“你媽的!機會!「火炮」!上!”我激動得發出口令,告花兒顯然預料未及,驚得身子一震。
「小王爺」頓時失去控制點,狗嘴巴沒有了目標,這時我就知道「火炮」要發功了。
一聲狂嗷,「火炮」披著半身血,找到了反擊點,它終究有些天賦,沒有單純地咬住「小王爺」的背脊,而是一口擊中「小王爺」的喉嚨,那一口下去輕說也有個150斤的壓力,而「小王爺」低嗚一聲,痛得很狼狽地節節後退。
「火炮」藉著前衝的慣力,後爪一蹬,直接讓「小王爺」後退不及,一身摔下,頓時沒有防守點,任由「火炮」哪裡下口都行,而這時覃洋知道大事不妙,也是有了鬼鬼祟祟的動作,剛被我看見,我就吼道:“媽的!說好了一打一,你就試下解開「大王爺」,看我等一下怎樣收拾你。”
老子火氣一來,連我自己都懼怕,覃洋驚得臉色難看,就不敢耍賴了,任由「大王爺」繼續在那裡發瘋狂叫,而此時「小王爺」已被放倒,「火炮」藉勢朝對方喉嚨啃咬,半個身子壓住「小王爺」,整個腦殼也頂住「小王爺」的下巴,讓其動彈不得。
很快,「小王爺」的喉嚨處出現傷口,血沫直冒,覃洋連續幾下口令沒有任何效果,此時我就覺得他應該提前給「小王爺」挖墳坑了。
而接著告花兒的一句喊話,讓我又對告花兒很是敬佩,告花兒就說:“覃洋,你龜兒服不服,鬥狗競技本來就不是要弄死對手,你的「小王爺」不可能反擊了,只要你說一聲投降,我的「火炮」就會鬆口,或者我們以後再來約戰也可以。”
我知道告花兒終究會讓「火炮」鬆口的,他只是要讓覃洋心服口服罷了。
“好!下次試一試我的「大王爺」,你叫「火炮」鬆口,老子服了!”覃洋妥協了,我好生歡喜,一是兩隻鬥犬可以停止戰鬥了,二是覃洋銳氣明顯大減,那龜兒在陽城囂張多時,就是要給他一次教訓。
告花兒嘴裡一斜,喊了一個很奇葩的指令:“「火炮」!走!我們去吃羊肉串!”
老子當時是驚傻了,看見「火線」一下鬆口,收起兇樣,轉頭就是一副白痴狗子的樣子,完全忘記自己的傷口,搖尾哈頭地跑向告花兒身邊,口水不停地滴下,看樣子給它啃掉一百串羊肉串,也滿足不了這狗東西了。
覃洋也很快給「小王爺」套回了頸圈,「小王爺」在不停喘氣,噴著鼻息,一副很孬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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