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全幅心思都放在自己所猜測的事情上,絲毫沒有注意到這個男人的動作已經有些不能言明瞭。
等到她察覺的時候,她衣衫半開,『露』出一大片的雪膚滑肌,而那隻頭顱正輕輕啃食,在上面留下些許的印記。蘇柔嘉當即臉『色』大紅,又瞬間抓著季晧軒的頭髮,壓低聲音道:“你瘋了!”
他們適才說的明明是極為嚴重的事情,他卻想著……
季晧軒神『色』帶著點兒異樣,手扣著她的腰,“與你說過多少次了,有我,有我……”他帶著點兒咬牙切齒,“你還不信我。”
“……”
這和她信不信他沒有關係。
自他告訴她要回京,自她知道他所選之路的時候,她心裡便忐忑不安,雖不至於到驚弓之鳥杯弓蛇影的地步,卻也有點兒草木皆兵的意思。
“信我。嘉嘉!”
柔嘉為他的話失神之際,就被他得逞了,一聲嬌『吟』出聲,繼而她伸手捂著自己的嘴巴,眸子震驚不敢相信。
季晧軒卻毫不停歇,動作有點兒猛,卻又剋制的很好,柔嘉被他折騰的抑制不住聲音便狠狠的要在他肩膀上……
到了傍晚,驛站的時候。
季晧軒是抱著腿軟的柔嘉下的馬車,對那些探究的眼神,他義正言辭的道:“王妃身子有些不適。”
一眾奴僕,侍衛感慨他們夫妻情深。
柔嘉卻氣急,又羞的不行。
……
一路到了京中。
京中的賢親王府早就得了訊息,早早候在了那兒。
箱籠入了王府。
人卻是進了宮裡,早前在進京城之前,便齊齊換了衣裳。
乾清宮。
皇上抱著年齡最小的季賢倞,看著身量已經長高的季賢宇,“個子長了不少,如今每日練幾張大字,看什麼書?可有騎『射』師父?”
一連好些個問題,季賢宇規矩得體,最起碼讓人挑不出錯兒來,“孫兒如今每日練一個時辰的大字,近日正在讀戰國策。父王早年間就為我請了騎『射』師父。”
皇上點點頭,又轉頭看向那個小的,“還記不記得皇爺爺?”
季賢炡搖搖頭。
皇上笑問了幾句,季賢炡雖然回答,卻乃是一板一眼,倒是讓皇上覺得奇怪了些。“這小子話也太少了一點兒吧!”
至於懷裡的季賢倞,可是另外一番模樣,自被皇上抱在懷裡,就眨著烏溜溜的眼睛,一張圓乎乎的臉驚奇的看著皇上,偶爾甚至還好奇的想要去揪皇上的鬍鬚。
“……”季晧軒給自己君前失儀的兒子遞了一個狠眼『色』,季賢倞才收回自己的手。卻又好奇的去夠皇上身上的飾物。
季晧軒再也忍不住,壓低聲音喊了一聲,“季賢倞。”
季賢倞連忙收回自己的手。
“父皇,這小子自小就頑劣的很。”
皇上倒是不甚在意,繼續摟著季賢倞,從腰間取下了那龍紋的玉佩遞給季賢倞的手上,“不過一個玩意兒而已,值當什麼。他喜歡給他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