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晧軒說是玩兒,看起來還真像是在玩兒一般,每到一處便領著柔嘉與季賢宇四處遊玩兒,竟無半點兒動作。
貴州知府府衙。
尚志書聽著下頭人的報信兒,端著瓷杯輕抿了一口茶,“當真無半點兒動作?”
“回大人,這王爺整日裡領著王妃世子四處遊玩兒,屬下等人白日黑夜都派人盯著,並未有任何異常。”
難道這賢親王是真的帶著家眷來遊玩兒的嗎?
尚志書自然不信,若是一開始季晧軒來黔中便是此等舉動,他大致是會信的,可見過他那些手段過後,對於這個京中盛傳的紈絝子弟,他倒是有幾分提防之心了。
斷不能這般小瞧了他。
“繼續好生盯著。”
“是。”
探子一走
永寧知府全大山立馬湊到尚志書旁邊,眉眼一揚道:“我便說大人多慮了吧!他便是再有能耐,也不過是個權貴子弟,哪裡知曉這黔中等地的厲害。”
尚志書並未開口,只一手輕輕的在杯沿滑動,眼神一掃座下其他官員,“你們如何想的?”
胡竹青嘴角冷笑一聲,“這黔中自來都『亂』的很,有些什麼匪徒啊,流寇啊,正常的緊。這王爺一路行來竟一人都未碰見,著實怪異。”
“……”
眾人對望幾眼,紛紛笑了出來,“到底是胡大人看的明白,王爺不是想著要領略這黔中風光嗎?自然是不能少了這一茬的。”
尚志書喝茶的動作一頓,語氣淡淡道:“王爺身邊有好些得力之人,只怕是那些寇匪見了也會心生怯意,不過……聽聞王府家眷身邊不過都是王府裡的護衛,寇匪只怕會對此下手。”他說完此話,眉梢揚起,眾人頓時領悟,哈哈大笑起來。
柔嘉半躺在躺椅之上,藉著燭火的光亮看著手上的書,如今天氣越發的冷了,屋子裡生著炭火,她身上還蓋著厚實的『毛』毯,不一會兒便覺得有些發熱,她從『毛』毯中翹起一隻腿,『露』出外面的些許涼意進去。
已經洗漱沐浴過後的她,自是穿著寬鬆舒適的中衣,因著動作,雪鍛所制的中衣從她腳踝處滑落到膝蓋,『露』出白皙的小腿。
沐浴過後的季晧軒一踏入屋內,便瞧見了這麼一副景『色』,美人睡臥,在燭火之光下,顯得更加誘人。
他早覺得奇怪,他與柔嘉兩人夫妻這麼多年,親密之舉不知道做過多少,可每每瞧見她,他總覺得自己如同從未沾過葷腥兒的小子一般,莫不是她給自己下了什麼蠱。
他一揮手,屋中伺候的人全都退下。
柔嘉看書看得有些入神,等季晧軒近了身也未發現,還當是哪個丫頭,“王爺真的還未來?”她不過隨口一問,便只覺帶著些涼意的腿上附上一隻有些熱度的手,她腿微微一縮,便被那隻手抓著。
“王妃不是念著本王?怎的本王來了還躲?”他眼角眉梢皆帶這些笑意,笑的柔嘉面『色』泛紅,抬手就用書輕敲他腦袋一下,“好好的王爺,學什麼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