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魚看到楊飛劍如此氣勢洶洶的,自然奇怪,他問道:“毒?用來幹什麼的?”
楊飛劍顯然是有些煩躁的,他耐下『性』子說道:“我聽說海東州也有不少奇物,你這裡有沒有那種讓人渾身無力或者阻止傷勢修復的毒?”
林飛魚一聽默然,他自然知道楊飛劍是為什麼要投毒,他勸道:“楊兄,你知不知道你已走上岔路?武者之爭固然是有的,以前你有懸劍令,我不說什麼,可是現在你還要害人,這已經是天理不容的啊,要是那掌刑使再來找你你怎麼辦?再說了,我覺得你那位小兄弟對你已經是仁至義盡了,我想你好好待他,修復嫌隙,他肯定不會搶你總司之位的。”
林飛魚講的話自然是極為客觀的,可是楊飛劍卻是嗤笑了一番:“飛魚兄,你這就錯了,什麼修復嫌隙,他一個鄉村的小民,不就是得了那麼點力量,他竟敢在大廳中如此的羞辱我,引而不發,謀而後動,如此的心機,你覺得我們兩個還能平安共處?”
“所以你就想下毒?”林飛魚不忍,扭過頭去,但還是回過頭來,將楊飛劍按在椅子上,“兄弟,對於你來說,這這總司之位真的就這麼重要麼?”
啪的一聲,楊飛劍將林飛魚的手打掉,冷言道:“重要?這是我那父親留給我的遺產,如果你的父親給了你什麼東西,你會讓他人搶走?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胡說八道,這官職哪有什麼繼承的,我看你是著了魔了!”林飛魚真沒想到楊飛劍的思想已經到了如此偏頗的境地,他將楊飛劍的衣服揪起,重聲道,“你再仔細想想,鄉村小民能夠有那種力量?我不管什麼心機什麼的,楊飛劍,你莫要害了自己!”
楊飛劍被揪著,但是似乎沒有動怒,只是淡淡道:“呵,飛魚兄真是多慮,若是他真的是什麼大勢力的人,那豈會在這裡跟一些三流屁民廝混,不過是掌握了一些雜種方法而已,你不要把他想的那麼複雜。”
楊飛劍將林飛魚的手掰開,凝視著林飛魚:“林兄,你我相識這麼多年,你就不能看在兩家交好的份上,給我一點幫助?”
“就算兄弟我求求你了。”楊飛劍再次懇求道。
“這……”林飛魚面有難『色』,他想再勸,可是他竟找不出什麼詞來說,重嘆一口氣後,他坐在椅子上,扭身從身後小盒中拿出一紙包,道,“這是無息粉,無『色』無香,外用可以迅速止血,但是內服會讓體內氣血執行困難,這一包的『藥』力至少能夠到三月後你的換屆大典了。”
“兄弟,不過我還是勸你及時收手,修復關係,這樣以免後患。”林飛魚擔心道。
“我自然知道,飛魚兄,論關係,果然還是咱們最鐵,實際上我希望的是,每次的海龍盛事都能由咱們進行。”楊飛劍拍了拍林飛魚的肩膀,輕快地走了。
“楊飛劍啊,哎。”屋內只剩下林飛魚獨自嘆息。
…………
“喂,你聽說了麼?”黑雲寨食堂內,一位女『性』軍士對另一位說道。
“聽說什麼?”另一位女『性』軍士探耳過來,顯然在單調的軍中,有任何的有趣訊息都會被第一時間被傳開。
“什麼?”方芸兒也坐在一旁,她與兩位軍士關係不錯,也湊過去聽。
“就是咱們軍中新晉的大胃王啊!原來不是那大牛麼,每次吃飯都要吃五十個饃饃一鍋粥,外加兩道野味菜。”
“對啊,不是一直都是他麼?”
“大牛?大胃王?”方芸兒腦中打了個問號。
“哎呀,芸兒,你就別想了,畢竟你來軍中時間還短呢,跟你這麼說吧,在咱們軍中沒什麼別的,就是各種比,跑步要比,力量要比,那吃飯自然也是一樣,那吃的最多的好像還能得到教官的褒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