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主之位?”
“讓一群武者去奪?這是何道理?”方芸兒與徐公望都沒能想明白,雖然這絕遠縣,可是也有幾萬人,竟然讓一個武者去當,要知道這武者就算是修煉到頭也不過七品罷了,和那四品的縣主相比,這可不是武師與武者的區別,簡直就是大炮與摔炮之間的差別。
“難道閻刀大人之前的就是這件事?把袁無熙的事情捅到上面去,引得上面震怒,可是這個結果對絕遠縣有什麼好處?本來縣主就是因挑戰而來,老縣主在位的五年期間可以被挑戰四次,若是被打敗則是由挑戰者繼位,若是真的這次大比成功了,那武者的縣主豈不是第一年就要被挑落?那這大賽的意義又何在?”方青剛拍了拍腦袋,以往袁無熙下的命令他悶起腦子想想總能想出些頭緒來,可是這次他是一點想法都抓不住。
忽然,他想到了大夢,這可是能把袁無熙料析得胎死腹中的人啊,於是他問道:“王莽,你覺得呢?”
“嗯?”原本曹老還是一陣成竹在胸的模樣,可是聽到方青剛不來問自己,竟然去詢問自己的徒弟,讓他在驚訝當中,不知不覺中也豎起了耳朵,他倒是想聽聽這位年輕人能有什麼見識。
只不過這位年輕人一開口就讓他差點跌倒,不是因為大夢了什麼讓人驚異的事情,而是大夢的想法太平常了,他僅僅就了兩個字:“權力。”
不過曹老沒注意到的是,方青剛和方芸兒還認真地點零頭。
“果然還是黃口兒,想法就是簡單。”曹老擦了擦汗,他自忖經驗豐富,看這些命令能夠揣摩出更多含義來。
曹老回過頭來,問方青剛道:“方武師,此事你覺得如何?”
方青剛一時還沒能理解大夢的意思,只能按照自己的想法來,他用右輕敲木臺,道:“這郡府公告可真不一般,按理來,這袁無熙走了自然得有人頂缸,可一位的武者能翻出什麼水花來?我想是因為上面勃然大怒,派其他縣的武者前來大比的目的可能是要敲打一番絕遠縣吧。好讓絕遠縣的武者風氣重新樹立起來,至於是哪位武者獲勝,那就顯得不是那麼重要了,無論是誰,都會被郡府之人監督,或者郡府直接下派大人前來,挾案而奏,這樣一來,不光能清理了袁無熙留下的爛攤子,還能讓這絕遠縣直接被郡府管理,如此一來,其他的縣城自然也不敢再對絕遠縣有所覬覦。”
一番話畢,引得曹老連連點頭,他感慨道:“我也是這麼想的,這幾年我也算是把絕豐郡走了一遍,商農都還好,就在這武的方面,咱們差人家可不是一星半點啊,就拿武口來吧,甭管數量有多少,可其他三個縣的武師基本上都是近百位,咱們的武師數量相比人家直接少了好幾倍啊,這樣的條件下,就算是報名的武生再多,也沒辦法了。”
武府為商家分配商資主要看的就是所依靠的武口有多少武師,武者,要是手下的武師太少,那商家也就沒什麼好賺的了,當然,這些資源也和武師的品級掛鉤,越是高品的武師,可抵的商資也就越多。像是方青剛這樣實力已經到了四品地步的武師,只要去武府晉升了武者令,那必定會引來無數商家追捧。
方青剛嘆了一口氣:“是啊,差距實在是太大了,這一次大比恐怕是兇險了。”
“是啊,縣主的位置實在是太過誘人了,若是不設這武者的門檻,恐怕連我老曹都按捺不住心情要去比試一番了,哈哈。”曹老摸了摸下巴,顯得很是意動,不過方青剛倒是知道曹老肯定是而已。
這時大夢不合時邑開口了:“兇險?我看不見得,應該是一次機遇。”
“機遇?少年,這話可不能亂講,你可知道這一次大比若是開展了,要死傷多少人麼?”曹老嘆氣道,凡是比武大會,就沒有不受傷死饒,尤其這還是絕仙郡範圍內的一場大比,參加之人恐怕要有萬人之眾。拳腳無眼,在曹老看來,這次大比絕對是有害無利。
“少年?”大夢撓了撓年輕的面龐,已經是不知道多少次被稱作少年了,他還是有些不適應,雖然曹老看著老,可是也不過半百以上罷了,可他卻活了近萬年,一個孩子喊自己祖宗輩的人少年,還真是讓人覺得怪異,好在大夢並沒有計較這些,“這次大會可能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
“哦?那你其中有何關鍵?”曹老雖然話語平淡,但能夠聽出言語中有著不悅。
“此事的關鍵就在這袁無熙身上,袁無熙出逃,現在已經是眾人皆知的事情。”大夢頓了頓。
“是,此事已經是婦孺皆知了。”曹老點點頭。
“但是問題也就出在這裡,那信函之中只提到袁無熙的罪過,卻沒有絲毫到袁無熙犯了什麼罪行,也沒有提到撤去袁無熙縣主的職務,這明什麼?”大夢眼睛仔細盯著被放在桌上的信函,仔細看著。
這時候方青剛與曹老二人陡然大驚,拍案而起:“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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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二人冒汗之餘卻又互相望了一眼,從對方眼中的擔憂之色中確認了答案。
曹老只覺得喉嚨發乾:“這可是比武大會啊,他袁無熙要是斗膽敢來,這不就活生生成了縣主挑戰賽,一群武生打一個四品武師,瘋了吧?”
“這是在釣魚啊。”
“這就是為袁無熙設的一個局,也許那些人深諳袁無熙的習性,知道他不可能放棄縣主的位置,若是袁無熙回來了,那他就會輕鬆打敗大比中武者第一的人,他也就重新當回了縣主,若是袁無熙不回來,上面也不會有什麼損失,一切就照你們推測的那樣運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