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分兩頭,城主府內原本歡聲笑語的大廳瞬間變得冷肅起來。
左辛掙扎著爬了起來,看著自己扭曲的膝蓋,想必是廢了,他發出憤怒的吼聲:“元負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武者之間的爭鬥不論生死,僅僅膝蓋扭傷了一番,有何大驚小怪的?廢物。”元負弓如同看一個死人般看著左辛。
“你。。。”左辛一時悲從中來,只覺一口熱血從胸中彈出,頓時地上多了一灘紅色血液。
“啊啊啊!快跑啊!”不知是誰喊了一句,頓時有人飛也似地跑了出去。
“嗖。”一枚飛刀正中了那人的後背,那人還沒出了門檻便被擊殺當場。
“勇士們,聽我號令,封鎖三水城!”只見那元負弓一聲號令,在場的所有使者團之人盡皆動了起來。
“不許動!”分秒之間,在場眾人都被使者團之人控制住。
席間一身著錦綢的男子大聲喊道:“你們做出如此之事,難道就不怕武府追責嗎?”
元負弓扭過身來,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走到這人身前,卡住他的下頜,搖動了幾下,指了指地上不知死活的左辛說道:“你覺得他能救得了你嗎?”
“你敢。。。”
“我敢?”元負弓輕蔑的笑了笑,手心裡頓時多了一把小刀,同時吩咐身旁之人放開這男子。
“你想幹什麼?”男子聲音顫著後退了幾步。
“沒想幹什麼,給你一把刀。”元負弓手拿著刀尖,把刀把塞到男子手中,同時指了指自己胸口處,輕佻的說道:“來,如果你能把我捅死,那我就把你放了。”
“我。。。”男子手心冒著冷汗,雖然手裡拿著刀,可是連頭都抬不起半分,他試著站起來,可是連站起來的勇氣都沒有,元負弓那邪魅的笑容,就好似一座大山,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噹啷。”刀子掉落在了地上,隨之黃豆粒子大小的汗珠不斷的從他的額頭上滑落下來。
“我錯了!求求你不要殺我。。。”在死亡面前,他終於還是低下了頭顱,他知道他殺不死元負弓,然而就算殺了又怎麼樣?落下個叛國賊的罪名麼,那可是要株連九族的,這根本就是個無解的局。
“武神國之人,無膽無識。”元負弓連殺都懶得殺,一腳將那人摔到牆邊。
此時寒極冬神志模糊,雙手被兩人架住,看著在場的所有人,他不明白忽然發生的事情,只覺得一隻無形的大網在三水城之上開啟了,此時巡邏長與管家此時也被人推了進來,一臉憤怒的看著那元負弓。
尤其是管家,看到寒極冬的樣子頓時兩眼發紅,可現在使者團那方明顯已經控制了局勢,他又能怎麼辦?
這時進來了幾個使團之人,說道:“大人,除西城門外其餘都已封鎖。”
“那咱們就等著關門打狗吧,呵呵。”元負弓冷笑了一聲,走到寒極冬身前:“寒城主,只能怪你不走運了,還得勞煩你發幾個命令。”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寒極冬胸口凹陷,顯然意識已經模糊,看到此狀,元負弓照著寒極冬胸口凹陷處便是一掌。
“老爺!”
“大人!”管家與巡邏長悲憤的喊道。
“喊叫什麼,這可是在救你們老爺的命。”元負弓揮了揮手,管家與巡邏長便被帶了下去。
“來,吃了這顆丹藥,你的傷勢就能恢復如初了。”元負弓從懷中掏出一粒藥丸似的東西,在擊打寒極冬胸口之時順手塞了進去。
“咳咳咳。。。你給我吃的什麼?”隨著一陣劇烈的咳嗽聲,藥丸已然入肚,這時寒極冬再看胸口,胸口哪還有半分凹陷,而他自己感覺身體充滿了力量,他仔細估量了一下,就憑力量來說,他已經能力抵四品的武者。
“這是?”寒極冬不可思議的望著元負弓,元負弓笑了笑:“是不是該改口了?”
忽然一陣天旋地轉,寒極冬低下了頭,沒過一會兒,寒極冬抬起頭來,可是神色卻變得無比冷漠。
“是,大人,謝大人救命之恩。”
聽完這寒極冬的話,下面群體譁然。
“寒極冬,你這雜種,竟然公然叛國,你不得好死!”
“寒極冬,虧我還是你多年好友,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然而寒極冬卻望著元負弓,元負弓哈哈一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吧。”
“謝大人!”寒極冬深鞠一躬,拔出旁邊侍衛的劍來,對著那喊得最歡的一人便是一個橫劈。
“啊!”那人只不過是個商人罷了,輕鬆地被寒極冬抹了脖子。
“啊啊啊!寒極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