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從邊塞驛站發來了飛鴿傳書,西方國使者進入武神國境內了。
一時間,訊息如同炸彈在每座城市傳開,同時一些潛在的勢力也開始有所動作,尤其是作為使者團選擇的第一個城,三水城,此時已經與幾日前不同,前幾日如同一片死城,可等到兩日前,城中忽然湧入大量的商戶,武者,僅僅靠租賃那些空房,三水城就賺了一筆可觀的財富。
而今天確切的聽到使團竟是要經過這名不見經傳的三水城時,當初那些帶著妻兒老小也要離開的家族們全都後悔了。
“啪!”司徒卿的臉上捱了重重的一拳,可是他卻連一聲都不敢吱,那可是族長。族長在司徒家的議事大廳裡有些氣急敗壞了:“司徒勝!都是你乾的好事,當時為什麼不好好和那寒極冬好好談談?”
要知道,商人的雅號都是什麼什麼卿的,現在族長直接叫他本名,說明對他已經失望透頂。
“族長,那寒極冬毫不講理,甚至還打了我,這。。。”司徒勝還想反駁,可是族長已經打斷了他的話:“你明明可以為家族帶來莫大利益,可現在這些。”
族長狠狠地將茶杯扔在司徒勝臉上,茶杯爆裂,打的司徒勝是嗷嗷直叫。
“都沒了!我跟你說,今天你給我好生去道歉,起碼要讓我司徒家的商戶重新進駐三水城,否則你就別回來了。”司徒勝捂著臉,一瘸一拐的走出議事大廳,可是他已經絕望了,與寒極冬的絕交,落井下石全都是族長授意的,可是現在這苦果卻只能自己來吞了,至於讓他去寒極冬那裡道歉。
管用嗎?是個明眼人便能看得出來吧。
像司徒勝這種情況不止發生一例,幾乎所有捨棄寒極冬的人此時全都不得不乖乖的回來求寒極冬,得到的結果也都是拒之門外罷了。
所有人都等待著這十年一次的盛會,這不僅僅是西方國向武神國進貢之事,而且還有著武道相互交流之意。
“來了!”不知是誰喊了一聲,一個近百人的使團從城西門進了來,只見西方國的使團清一色的寬鬆藍白練功服,腰間繫藍帶,僅少數人腰帶武器,大部分人都是赤手空拳,可以看出其功夫全都是在拳或腿之上。
忽然,左右兩隊分開,從中間暴露出一箇中年人來,此人短髮,劍眉,高挺的鼻子,兩顴略微凸出,顯示了深邃的眼眸,雖然僅僅是黑白色服飾很不起眼的樣子,可從他的步伐神態來看,誰也不能忽視這個中年人。
“武府來遲還請西方使者多多見諒。”一聲高昂的叫喊從圍觀眾人之後炸響,只見一個紅配綠的馬車風馳電掣的趕了過來,馬伕的鞭子揮舞著,周圍之人為了躲避不得不擠成了一團,哭喊聲,叫罵聲,頓時出現在這擁擠的大街上。
西方使團中為首的中年人皺了皺眉,顯然這種冒進的做法惹惱了中年人。
“去!”中年人指了指馬車。
忽然那些藍白色衣服的武者腳下生風分出三人來,他們大步踏出,竟是衝著馬車而去,馬伕也知道眼前之人是尊貴的來客,可不能碰傷了他們,將韁繩揮起,一聲籲聲便想要將馬車停下來。
“停啊!”要知道這馬可是上好的寶馬,一蹄子下去就連武者都受不起,他大聲呼叫著,可是發現馬雖然在跑,車卻不動,馬伕睜眼向後一看,三名武者一臉嚴肅的抓住了馬車的尾部,馬步下蹲雙手發力,那馬車竟然在原地停了下來,可是馬卻仍然在跑著,四個蹄子在地上撓出了深深的劃痕。
“咔”,一絲輕微木頭裂開的聲音,馬脫韁了,直直的就帶著衝擊之勢衝向使團。
“呵呵,多謝武府之人賜馬了。”
只見那中年人伸出手來,似乎是要和馬握手一般,一瞬間的功夫,便到了馬的近前,那馬的性子也算是烈,看到有人近了身,便一個側轉身,用後腿要蹬那中年人,不過,那馬卻沒想到,即使是轉了身,那中年人竟然還在身邊,那伸出的手已經輕輕擒住了它的咽喉,那烈馬雖烈可是能夠感覺得到,只要它稍微反抗,那撫摸在咽喉上的手立刻就能捏碎它的喉嚨。
“咴。。。”馬似乎是屈服了,人群中頓時報以熱烈的反響。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