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茴:“……”
“青青草原,她是故意的吧?”
青青草原抓著自己的黑『色』小耳朵,“不知道。”它頓了頓又提醒道:“對了宿主,我記得原小說裡好像沒有這號人吧?”
寧茴細細回想了一下,“有的,玉春樓數一數二的歌姬,我記得還是出現過好幾次的,只不過……小說裡好像沒有成為國公府姨娘這回事兒。”
小說裡的蓮桑是風月場合的一枝花,經常叫人掛在嘴邊口說言傳,算是一個只出現在別人談話中的人,如今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莫名其妙地成顯國公的小妾了。
寧茴可不會認為這是因為自己產生的蝴蝶效應,她和這人沒有交集,和名義上的公公顯國公更是話都沒說上一句,無緣無故的,她是傻了才背上小蝴蝶的鍋呢。
“少夫人在想什麼?”她久不開口,蓮桑只好起了話頭。
寧茴審視著她,突地笑了笑,“沒什麼,只是身體疲乏,我準備回院子去了,蓮姨娘請便。”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蓮桑也不能再厚著臉皮跟上去,她道:“妾身還想在這處待上一會兒,少夫人慢走。”
蓮桑對她表現的很客氣,寧茴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嘴角泛了一抹淺笑,蓮桑被她瞧的眉心一跳,藉著折取柳枝的動作偏過頭去。
青青草原在空間草原裡看了個清楚,它驚奇道:“哇!宿主,你是看出來了點兒什麼?”
寧茴理直氣壯地回道:“沒有啊。”她又沒開天眼,她哪能一眼就瞧出什麼古怪來?
青青草原一把捂住自己的臉:“……那你意味深長個什麼勁兒啊?”
寧茴:“當然是從氣勢上壓制她給她錯覺,讓她知道我可不是能隨便糊弄的人。”她自得地點了點頭,“萬一她真有不對,也好叫她投鼠忌器。”
青青草原狠狠地拍了拍自己手爪子,驚聲道:“不得了不得了,崽啊,你長大了!”
寧茴:“……呸呸呸!”誰是你的崽??
寧茴帶著人原路返回,蓮桑站在柳樹下從手中柳枝上扯了一片葉子下來,柳葉飛落,如同蝶翼輕顫。
她輕輕道:“這位少夫人身邊穿黑衣裳的那個不像是府中伺候的人。”
婢女佩兒回道:“那是楚侍衛,她原是世子身邊的人,前些日子才去了少夫人跟前。”
蓮桑笑了笑,“原是如此,我說怎麼和常人不同呢。”她又道:“這般看來世子和少夫人之間與傳聞中的那些話有異,果真是別人嘴裡的,當不得真。”
佩兒左右看了看,附在她耳邊聲音極低,“外頭也是沒說錯的,大婚那日少夫人故意食了些不對的東西,全身都起了疹子,世子一直住在西邊兒院子和少夫人至今都沒圓房呢。”
蓮桑掩了掩唇,“還有這事兒?”
這些事兒在府裡也不是什麼秘密,只是沒人敢放在明面上說罷了,佩兒道:“千真萬確,只是姨娘可千萬莫要在外頭多說,惹得世子不悅,可是要命的。”
蓮桑笑著頷首,“我知道了。”
顯國公放下茶盞,“來你這兒確實有事。”
裴朱氏心道果然,尋了個位置坐下,一副洗耳恭聽的架勢。顯國公也不耐行那拐彎兒抹角的做派,直接道出了來意,“我準備迎蓮桑入府。”
裴朱氏驚的瞪大了眼,兀地拍案立身,“不行!”
顯國公皺了皺眉,“朱氏,我不是在跟你商量,只是知會你一聲,行或不行由不得你。”
“你是以為我不知道那蓮桑是誰?玉春樓叫萬人枕的貨『色』你也敢迎進府來,是要叫外頭的人瞧著我國公府的門面兒笑掉大牙?!”裴朱氏常年禮佛,練就了一聲沉穩不驚的本事,但還是叫顯國公這突來的一手氣出了按壓多年的脾氣。
裴朱氏動靜頗大,顯國公卻是眼皮子都沒掀一下,“你和蓮桑都是女人,說話何苦這麼難聽,她是歌姬,雖在玉春樓汙了名,卻也是清清白白的身。”
裴朱氏冷笑一聲,“老爺你倒是個貼心人,會是憐香惜玉,可外頭人誰管她清白汙糟?你一心為著紅顏不為自己著想,怎的也不想想咱們這闔府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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