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夏初看著眼前的房間,對於這個房間,她有些陌生和熟悉,這是她和齊玥結婚後的臥室,不過,他們沒有住過一天,因為齊玥的身子不好,一般都是住在齊氏集團的私人醫院,裡面什麼都有。
齊玥看著尹夏初有些茫然的看著周圍的一切的時候,不由得抿唇的笑了笑。
他上前,摟住了尹夏初的腰身,低聲的說道:“夏初,還記得這個房間嗎?”
尹夏初被齊玥這個樣子一抱,頓時有些不自在的掙扎了下,可是,在接觸了男人那雙溫潤如墨玉一般的眸子之後,她的心底微微一顫。
“這裡,是我們結婚的臥室,夏初,我以前一直恨自己的身子不好,不能好好的陪你,現在,我終於可以好好的陪著你了。”
齊玥的聲音透著一股的喜悅,乾淨而清爽的氣息,直直的朝著尹夏初的耳畔鋪面而來,尹夏初身子微微一僵,佯裝站起身子的說道:“齊玥,我有事情要和你說。”
齊玥看著尹夏初笑道:“嗯,好。”
“齊玥,我……已經不是那個我了,你真的一點也不介意嗎?”
尹夏初有些不安的看著齊玥,她已經學著慢慢的放下厲澤軒了,她除了想要找到證據之外,也想要慢慢的學會愛上齊玥,雖然他是董婉蓉的兒子,可是她尹夏初不是那種不理智的人,董婉蓉做的,她不會算到齊玥的身上。
齊玥的身體微微的一僵,他自然是知道尹夏初說的是什麼東西,他微微的勾起唇角,看著尹夏初說道:“夏初,你說什麼呢?你還是你啊。”
尹夏初有些苦笑的看著齊玥說道:“齊玥,你知道我在說什麼,我在厲澤軒那裡那麼久,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毒發生了,就像是你媽媽說的一般,我已經適破鞋了。”布聖豆亡。
“不是……”
尹夏初被這一聲的怒吼,頓時嚇得微微一跳,她有些不安的看著渾身都在顫抖一般的齊玥。
這是她第一次看到齊玥朝著她發這麼大的火。
“你不是,夏初,我不允許別人這個樣子輕賤你。”
齊玥捧住尹夏初的臉蛋,一寸寸的撫摸著他的眼底帶著一絲的滿足的喟嘆道:“夏初,在我的心底,最美就是你,無論你什麼樣子,都是我的夏初,依舊是那個,我一眼就心動的夏初。”
尹夏初的心房被齊玥的話給狠狠的一陣的顫動著,她神色有些複雜的看著齊玥清俊的臉頰,看著他慢慢的湊近了自己,然後那交疊的唇瓣中,滿滿都是男人溫柔的氣息。
就像是自己是什麼珍寶一般,齊玥和厲澤軒是不一樣的,厲澤軒是強勢而霸道的,而齊玥是溫柔的如同水一般柔軟的男子,他時刻都在關心愛護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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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夏初沉浸在齊玥的親吻中,她要忘掉厲澤軒,忘掉那些傷害,因為,她不能在沉淪了。
從自己的孩子死的那一刻開始,她和厲澤軒,就已經是不可能了。
他和她,終究是兩條平行線,再也沒有交集的可能了。
夜半時分,尹夏初再次的睜開眼睛,看著旁邊已經熟睡的男子,藉著月光,尹夏初看著男人臉上的溫柔和恬靜,心底不由得微微的泛著一絲的酸澀。
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男人精緻的容顏。
齊玥,你總是這般的溫暖,溫暖的讓人有些心動。
悄然間,齊玥似乎是聽到了尹夏初深深的嘆息聲,可是,他太累了,想要睜開眼睛,卻怎麼也睜不開,最終只能讓黑暗,吞噬著自己。
尹夏初手指一抽,便下床,朝著門口走去。
她開啟暗燈,便走下樓,拿起桌上的茶壺便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冰冷的涼水一下子澆灌了她滿心的乾燥。
就在尹夏初剛放下杯子,想要上樓繼續睡覺的時候,身後傳來一陣的腳步聲,尹夏初手指微微一頓,把杯子放在桌上,慢慢的轉身,果然,看到穿著真絲睡衣的董婉蓉,她的目光充滿著怨恨和憎惡的看著尹夏初。
“尹夏初,你倒是很有膽子,竟然敢再次的回來。”
董婉蓉的面容頓時有些扭曲的看著尹夏初,然後衝過來,就要死死的掐住尹夏初的脖子,可是卻被尹夏初給靈活的閃躲了。
“賤人,你還敢躲,我一定要殺了你。”
董婉蓉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朝著尹夏初尖銳的叫道。
尹夏初面上一片的冷靜,她看著董婉蓉不死心的再次朝著自己撲過來,一把抓住了董婉蓉的手。
董婉蓉沒有想到尹夏初竟然還藏著這樣的一手,那有些強勁的力氣,重重的擰著她的手腕,一陣的刺痛傳遍她整個手腕,尹夏初的力氣竟然這般的重,像是要把她整個手腕捏碎了一般。
尹夏初冷笑的看著董婉蓉痛的扭曲的臉,然後嗤笑的把董婉蓉拉近,貼著董婉蓉的臉頰,尹夏初低柔的說道:“董婉蓉,你很想我死,可是,我卻偏偏還活的好好的,你很失望吧。”
董婉蓉睜大了眼睛看著尹夏初,像是第一次看到尹夏初一般,眸子中帶著深沉的恐懼和不安。
尹夏初也擔心動靜太大會引起齊玥的注意,所以便狠狠的一鬆手,董婉蓉便像是一隻翻殼的烏龜一般,有些狼狽的趴在地上,那姿勢有些滑稽和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