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嘴角扯了扯，似乎是臉被凍僵了，也可能是因為太傷心，到底沒能微微一笑。
“專家”男孩似乎不知道應該叫楚城什麼：“我女朋友……怎麼辦……”
倒也不是想一直扣著她不讓投胎，只是現在周圍這麼多警察，怕一不注意讓他們湧過來，自己女朋友的魂直接魂飛魄散了。
而且這個會吐泡泡的女朋友似乎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別激動”楚城安撫了一下男孩：“你注意著他們點，我和你女朋友交流一下。”
這話說的十分奇怪。
這位小兄弟的女朋友剛才已經變成屍體被救護車打包帶走了。
說交流有些怪怪的。
楚城蹲下身子看著水裡吐了一串泡泡的女孩。
原本站著的時候看不清楚，蹲下來之後水裡的那張面孔就有些明瞭了。
是一個十分清秀的女孩子，長著一副大多數男孩心中的初戀臉。
下面的警察們幾乎要把眼珠子瞪出來，差點就要脫口而出“不要跳”三個字了。
因為此時他的動作的確像要跳河自盡的樣子。
好在這位蹲下來後就沒有下一步動作了，只是緊緊的盯著水面。
大家這才放下心來。
楚城蹲在石頭上盯著下面又吐了一串泡泡的小女朋友：“你為什麼不走？”
如果沒有人限制的話，鬼魂是可以自己進入陰間的。
鬼差和地使抓的都是那些不願意入輪迴的鬼。
外面圍著一圈警察，她不好上岸完全可以順著河流離開，但這位卻一直緊貼在這塊石頭的壁上，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看來男生在水裡被衝了這麼長時間沒有受傷也有她的原因。
雨下的大，楚城說話的聲音又小。
所以雨聲完全蓋住了他說話的聲音。
下面的小女朋友也賊兮兮的把頭『露』了出來。
她瞅了瞅自己上面的楚城，又瞅了瞅旁邊一直在向這邊瞟的男朋友。
“我原來是想等有人來救了他就離開的……”
她說話的聲音比楚城還小，聽起來應該是因為極度虛弱。
“我不能上岸，因為上面警察太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