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寶和陸陶三人說好,幹脆就在涼亭休息觀賞風景,反正不爬上山頂,哪裡都差不多。
四個人在涼亭閑聊了一陣,從工作聊到彼此的感情生活,就男女思維不同探討了一番,終於看見了一前一後下山的許陽青和鄭東辰。
山上的天黑的早,這會兒已經看不見太陽,走在前面的許陽青微微嘟著嘴,完全沒有搭理鄭東辰的意思。
鄭東辰想追上她,說幾句話,每次一靠近她,她就跑的更快,他似乎怕她太累,幹脆老實跟在她的身後。
蕭錦瑟看見這一幕,樂呵呵的轉頭問錢寶,“這兩人上山還好好的,下山這是怎麼了?”
錢寶故作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用大拇指掐在中指上,“且待我掐指一算。該不會是有人非禮了她,她不爽了吧?”
“不會吧?按照青兒的脾氣,被非禮了,應該非禮回去啊。”蕭錦瑟一說完跟錢寶兩人對視笑了起來。
“傻笑什麼呢?你們也爬到太慢了吧。我們都下山了,你們才到這裡。”許陽青走到錢寶的身邊坐下,餘光都不掃鄭東辰一眼。
蕭錦瑟朝鄭東辰遞了個眼色,又看了看許陽青,無聲詢問怎麼了。
鄭東辰只是無奈一笑,搖了搖頭,走到了陸陶身邊坐下。
“我們年紀大了,比不過你們這些年輕人嘛。”錢寶隨意回了一句,站起身,見她許陽青跟著起身挽住自己,只是淡淡一笑,“走吧。下山吃飯,然後泡溫泉去。明天好好睡一覺。下午就得回家咯。”
“還好後天我們夜班,不然回去又是個白班得累死。”許陽青挽著錢寶走在最前面,附和著她的話。
“你們兩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陸陶起身跟蕭錦瑟並排走在他們身後,回頭看了眼沉默的鄭東辰。
鄭東辰為難的一笑,一副不好說出口的模樣,好半天嘆息著搖頭,含糊的回了一句,“是我不好。”
“你們兩怎麼了?”錢寶也湊到了許陽青的耳邊輕聲詢問,她是真有點好奇,鄭東辰做了什麼,能讓許陽青生氣。
她看著脾氣火爆,其實性格很開朗,一般情況下很難被朋友惹生氣。
許陽青微微側臉,餘光掃過後面四人,貼到錢寶的耳邊輕聲說:“那家夥乘著我快摔倒的時候,把我拉到他懷裡,咳咳……”
錢寶瞬間明白了,視線掃過她的嘴唇,頓時笑出了聲,被她拍了拍肩膀,才好不容易正經了神色,搖著頭感慨,“還真是看不出來啊。”
說完話也微微側頭,瞟了眼時不時把視線放在許陽青身上的鄭東辰,又轉頭奇怪的說:“不應該啊。他完全符合你的喜好,這麼投懷送抱,你不該很開心嗎?”
“去你的。胡說八道,我是那種人嗎?”許陽青故作嚴肅的瞪了她一眼,好一會兒敗在她的目光之下,撇嘴輕聲說:“臥槽。什麼話都不說,上來就親,誰能爽?”
“哦,你的意思是,他得先表個白,然後再行動?”錢寶似笑非笑的點著頭詢問。
許陽青氣的瞪她好幾眼,過一會兒自己又笑出來,“好像是差不多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