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林佳現在這樣能轉正？”姚姍姍一看她的表情，就覺得她在想什麼，松開攬住她肩膀的手，看向遠處的綠化花園，“他上週又跟三組組長吵一架。撥測的時候他都忍不住自己的脾氣，他如果正式接玩家電話，簡直沒辦法想象。”
姚姍姍說到這裡煩躁的皺了皺眉，斜睨錢寶一眼，又抽出一支煙，準備點燃。
錢寶伸手抽過她手裡的煙，搶過她的煙盒，把煙塞了進去，低著頭慢慢的塞著，“他不過是沒有工作經驗，不擅長控制脾氣。給他點時間就行了。”
說到這裡沒聽到姚姍姍的回應，抬頭看她眼巴巴的盯著煙盒，錢寶笑了起來，將煙盒遞回給她，“少抽點煙。對嗓子不好。畢竟我們是客服。”
“你比我媽管的都多。”姚姍姍將煙盒放在身邊，笑著調侃一句，倒也沒再抽出一支煙來，淡淡笑著，“林佳聲音不錯，熟悉遊戲，本來應該是很好的客服。可惜……”
錢寶不知道該如何接話，跟著笑了笑，聲音很輕很淡，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還沒想好說什麼。
姚姍姍話鋒一轉，笑嘻嘻的扭頭看著她，“公司要組織旅遊。你想跟幾組去？”
“旅遊？跟組？”錢寶被她說的愣了愣，沒明白她的話題怎麼轉變的這麼快。
“之前不是說了麼，公司每個季度都會出錢組織員工旅遊，四個輪班組會兩個組一起出去，所以你可以選擇跟著一、二組還是三、四組。”
“一、二組！”錢寶幾乎不假思索的回答，每次一遇見四組上白班，林佳的臉色總有些不好看，還是別跟四組有任何摻和的好。
姚姍姍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幹脆的點頭，“好，你和林佳下週跟著一、二組去旅遊。回來就轉正開始倒班。”
錢寶看了看手機時間，已經出來待了十五分鐘，再不進去林佳大概又會出來找了，點了點頭站起身，“我先進去了。”
“你不問問去哪裡旅遊？”姚姍姍看她起身，仰頭朝她眨眨眼，不等她回答，又笑著問：“不問問你分在幾組？”
錢寶還沒回答，身後是程旭的聲音，“研發叫你開會，你又在抽煙？”
“知道啦。你跟老媽子似的，抽根煙也要盯著我。”姚姍姍懶洋洋的站起身，朝錢寶揮揮手，示意她離開吧，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那頭，才轉過頭看向程旭，“你沒說吧？”
程旭一頭霧水的看著她，“什麼？”
姚姍姍指了指錢寶離開的方向，“那位的那位。”
程旭恍然大悟的點頭，嘆息著看了眼錢寶離開的方向，搖了搖頭，“我沒說，我才不會多嘴，這種事熟不熟悉，去說都不好。”
姚姍姍笑著點頭，又緩緩搖頭，“很厲害的手段啊。真是人不可貌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