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打個電話回去？”
古鵬生沉默了一會，出聲提議道。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
許芬一臉懊惱，輕拍了下額頭：“我先回房去打電話了。”
古鵬生：“……”
學校實驗室：
“秦主任，化驗出來了嗎？”
古曉月一進入實驗室，便直接問了要事。
“嗯，出來了！”
秦業平拿著手中的瓶子，搖晃了幾下：“這似乎很平常，看不出任何問題。”
“是嗎？”
“但我總有一個感覺，似乎哪裡出錯了，你快過來幫我看看。”
古曉月聞言，也不矯情，直接擄起袖子，接過那瓶子打量著。
“顏色和氣味沒什麼不對，但我總覺得這沉澱的東西有點不對。”
秦業平眉頭緊皺，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古曉月直接上前，重新再化驗了一下。
“怎麼樣？”
不知過了多久，秦業平緩緩出聲。
“的確看不出任何問題。”
“難道真是我們多心了？”
秦業平沉默了一會，嘆了聲氣：“若查不出任何問題，似乎也沒權利要求那邊停止合作！”
“或許只是障眼法！”
古曉月咬了咬唇，陷入了深思。
前世，她對這商界的事並沒有多瞭解。
除了醫學，其它心思全部在夏志新身上。
現在實在想不出到底哪出了問題？
“小月，若阿聲問結果，你覺得該如實回答嗎？”
秦業平的眼裡閃過一絲幽光，若有所思地看著古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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