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加的是什麼東西嗎？”
“不知道！只知道加的東西能讓秦主任的實驗失敗，但又無法判斷。”
張末搖了搖頭，臉色慘白無色：“我是真的不知道對方是誰，目的又是什麼啊！”
“可惡，這人怎麼這麼陰險！”
餘澈惱火地捶了一下牆壁，氣悶極了。
秦業平一臉深沉，語氣不輕不重：“他大概多久會聯絡你一次！”
“不定時的，就這次來說，他說是最後一次，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張末無辜地搖了搖頭，有點後怕：“秦主任，兩位同學，你們可得為我保密，我真的把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
餘澈和傅晨對視了一下，齊齊看向秦業平：“導師，您覺得該怎麼辦？”
“有沒那個人的聯絡方式？”
秦業平再次看向張末，眉頭緊皺。
“沒……沒有！”
“那他怎麼聯絡你的？”
“打……打了保安室的電話，然後都是那邊在說，我只點頭回應罷了！”
“你最好說的是實話。若說謊，那你只能為你說的話付出代價。”
“我沒有說謊，絕對真實的。”
“行了，你先走吧！今天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可明白？”
秦業平看著張末，意有所指：“你也成功了，對嗎？”
張末微愣了一下，點了點頭：“我知道了，謝謝秦主任！”便急忙跑了出去。
“導師，就這麼放他走了？”
餘澈微微皺眉，不解地看著秦業平。
“當然不是，這人說的是真是假還得有待考證。”
秦業平的眼裡閃過一抹不明的幽光，若有所思：“阿澈，讓我秘密去查下保安室的通話記錄，確記別讓人發現了。”
“明白！”
餘澈會意地點了點頭，看向傅晨：“阿晨，你用不用先回去休息？”
“不用，我……咳咳……”
傅晨才剛說話，便重重地咳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