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小爺!”鄒胖子喜上眉梢!
早年間聽簫紫萱說過,眼前這位爺是鬼醫的弟子,一手醫術出神入化,保不齊真能把他這跛腳的跟去了。
雖說當初他這雙腿就是拜眼前這兩位爺所賜,但誰讓他當時有眼不識泰山自己犯賤呢。
“先別高興的太早,我只說試試,成與不成還說不準。”
剛巧出了電梯,饒是江漢這麼說,鄒胖子仍是感激涕零。
簫紫萱一死,他就成了無根浮萍,江漢沒有把他當成個廢人一腳踢開已經是感激不盡,更加不會再有二心。
更何況,他眼見江漢身邊的這些朋友飛黃騰達,這位爺幾時虧待過自己人?
怪只怪他當初有眼無珠,沒有早點認清這一點。
將江漢陳硯觀送上來,鄒胖子就很自覺的離開了,在紫羅蘭的公共會餐廳,江漢看見了穿著一身高中校服的坐在靠窗位置的笑笑。
一年不見,那姑娘出落得更加水靈,假以時日必定也是個禍國殃民的種子,陳硯觀這小子硯觀真是不錯。
“江漢哥!”
笑笑一直盯著這邊看,見到江漢陳硯觀過來,高興的和江漢打招呼。
說起來,江漢可算她的救命恩人了。
“笑笑你好,好久不見。”
一陣寒暄,三人落座。
“陳硯觀,你小子怎麼沒找個包間?這大廳怪鬧騰的。”
看了眼周圍,用餐的酒店客人不在少數,即便是五星級酒店,也並不是個個都非常有素質,故而江漢有此一問。
“你小子,剛才還說我不要臉來著,包廂不要錢啊,我這還不是為了給你這個老闆省錢!”陳硯觀冷笑著諷刺。
江漢嗤之以鼻,剛要反駁,那便笑笑已經苦著臉弱弱的道:“江漢哥,是我覺得包廂太悶了換到外面來的。”
江漢苦笑,這姑娘恐怕以為他是真要跟陳硯觀紅臉,殊不知他們兩這這樣實施常態。
“笑笑,別搭理他,開玩笑的呢!”陳硯觀忙道。
江漢也沖她點點頭,那姑娘這才算打消顧慮,畢竟和陳硯觀很熟,跟江漢雖然見過不少次面,卻不是很瞭解。
這也是江漢做的比較好的地方。
對於兄弟的女人,跟兄弟再好,跟他們的女人也會刻意的保持距離,如今的年輕人很多人不知道避諱這一點,殊不知很容易出問題。
“你他媽是不是有病!”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就在江漢這一桌其樂融融氣氛極為融洽的時候,廳中響起了尖銳且極不和諧的聲音。
江漢陳硯觀往那邊看了一眼,兩人同時愣了一下,接著他們對視一眼,臉上寫著相容的表情!
“怎麼會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