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給小傑打電話?”陳硯觀問。
“嗯。”
“打了說什麼?”
“不知道。”
“那就別打!”
陳硯觀看著轉身看著江漢,一臉認真的表情。
“從你同意讓他去籣家的那天開始,你就應該料到了會有今天這種局面,當時能狠得下心,現在更不能退縮!”陳硯觀微微動容,聲音裡有了一絲別樣的波動。
“你我都知道,小傑迫切的希望成長,對他來說,這的確是一個極好的機會!你已經派去了一個影子,這就夠了,然後我們什麼都不要說,什麼都不要問,只等他有一天王者歸來帶著女人風風光光出現在我們面前,只有這樣他才能真正摒棄自己內心的自卑放下心結,要不然,他的那道坎這輩子都邁不過去!”
陳硯觀咧嘴一笑,雖然是在笑,但容顏卻極為苦澀,他接著說道:“不是隻有女孩子見了你江漢誤終身,男人見了你一樣也會誤終身,你真的太優秀了,見了你的很容易讓人産生心魔!”
可能覺得自己這麼說有些gay裡gay氣,陳硯觀又補充道:“還好我內心強大,不把你丫當回事,不然我比小傑還慘!”
江漢抬頭,眼神怪異的打量陳硯觀:“你丫這是在誇我?”
“不然呢?”
“我怎麼聽都像是在損我!我什麼時候誤女孩子終身了?我這輩子才剛開始呢!”
“現在沒有,以後肯定會的!”
“陳硯觀你丫放屁!”
“是麼?那那個姑娘又是怎麼回事兒?”
“誰?”
陳硯觀指了指車窗玻璃外邊。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江漢看到了馬路對面還真就俏生生的站著一個姑娘,等他放下擋風玻璃,那姑娘還高興的朝他揮手,看樣子是專門在等他。
“她怎麼來了?按理說她不知道我在這兒啊!”
陳硯觀擺了擺手,意思是你自己惹的風流債幹嘛問我。
“你先走吧,我過去看看。”
江漢難得搭理陳硯觀的嘲諷,推門下車。但車門剛開啟,他又把腦袋收了回來,莫名其妙的問了陳硯觀一句:“你覺得司空暮雲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兩人目光對視了幾秒,陳硯觀這才皺著眉頭開口:“說實話我看不太透,不過古人……”
“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想說的是什麼了!”
說完這話,江漢已經下車關上了車門。
車內,陳硯觀瞥了眼那個朝著江漢笑得很甜的姑娘,微微一笑,看樣子心情不錯。
剛才他沒說完的話,江漢從他的眼睛裡已經讀到了,他們兩人想的其實都一樣!
青青蛇兒口,黃蜂尾後針,兩般自由可,最毒婦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