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跟他囉嗦,連他一起扣了!還有誰要上來也一起扣!”
三十人中走出七八個,圍住陳硯觀和陳學究。
他們這些人做事倒也幹淨利落,上來之後也不廢話,直接上手去抄陳硯觀肩膀。
陳硯觀眼中厲芒一閃,順手就揪住那人左手,捏住掌心往外一翻!另一隻手猛地在他肩上一敲!
“咔嚓!”
“啊!”
慘叫聲起,那小子的左胳膊直接脫臼了!
這樣的變故讓在場的人很意外,陳學究老爺子只看著小兒子的背影雙目微微一凝。
“那小子有點門道,你們別跟他客氣,用點狠手!”
陳學奇旁邊的鷹鈎鼻沖其餘包過去的人喊道。
剛才的合圍還有散漫,或者說對陳硯觀存著不小的輕視,畢竟他們一群人走到這裡幾乎都沒有受到任何阻難,誰曾想這老頭看著弱不禁風的小兒子竟然還有點手上功夫,這讓他們意外的同時也有些興奮。他們今天就是來找事的,若是一帆風順的話,那多無趣啊!
陳學奇和身邊鷹鈎鼻交換了個眼神,後者心領神會,嘴角一掀,從側翼走向陳硯觀。
“小擒拿手。沒看出來,你小子還會點把式,不過我功夫還沒到家啊,這要是我,能把他整條胳膊卸下來!”
陳硯觀沒有理他,因為在他展露手腳後已經有四個人同時上手向他。
初中玩街球的時候,陳硯觀認識一個同樣練街球的散打教練,跟他學過一段時間的散打,時至今日沒事的時候陳硯觀總會拿出來溫習溫習,雖然路子野,但貴在堅持,平常碰上同等身段的人以一敵二倒也能勉強,後來在廈門和江漢小強小傑一起見過血,再後來幾人又是幾經生死見過不少大陣仗,後來又跟江漢學了幾招小擒拿手,眼前這點場面要說怕,對陳硯觀來說還真談不上。
麻煩的是眼前這些人肯定都有名有姓的,跟廈門那次那些亡命之徒不同,陳硯觀不敢下死手,畢竟法治社會,因為人渣而毀了自己不值當。
閃身躲過一人抄手,陳硯觀退了一步,但是想到身後便是父親,立馬又跨步上前,提跨側出小腿橫掃一記鞭腿甩到了抓他那人。
但不等他轉身,肩頭就被另外一側的人摁住!
陳硯觀畢竟不是江漢,出其不意給人制造點小驚喜還可以,面對多人合圍顧此失彼幾乎是定局!
很快,他腰也被縛住,兩秒鐘的功夫,甩倒一人就被擒住。
鷹鈎鼻本來已經摩拳擦掌,想著陳硯觀最好是能把前頭那些人給解決掉,然後跟他過過手,沒想到就這一眨眼的功夫就完事兒了。
“還以為有點本事,沒想到比我預料的還要差勁,真沒……
話音說完,鷹鈎鼻的聲音戛然而止,半句話還含在嘴裡他整個人已經炸毛,莫名其妙猛地起跳,撲向一邊!
“嗖!”
風聲呼嘯,冷光一現,利物以極快速度切割空氣的尖銳轟鳴聲呼嘯而來!
嘭!
煙塵四起,眾人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再睜眼,鷹鈎鼻剛才站的地方已經多了一道寬約半寸長約半米的裂縫凹槽!
鷹鈎鼻落地後滾了幾圈才把緩沖力卸完,猛地回頭,驚懼的看著那道凹槽!
“這…這是劍氣外放?”
不遠處,一人從陳家老宅的院牆上跳了來,一襲白衫,緩緩走來。
只聽他道:“你要是不躲的,我這一劍卸你條胳膊應該沒問題。”
陳硯觀瞳孔一縮,又驚又喜道:“葉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