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他一個自然很容易,但你剛才也見到了,兩個人在一起,很麻煩!”黑無常松開了娜塔莎的耳垂,在她耳邊上哈著熱氣,讓本就是一灘爛泥的娜塔莎忍不住再度顫抖。
除了勾著黑無常脖子的那隻手還有些象徵性的氣力,眼下這個女人幾乎整個癱軟在小鮮肉的懷裡。
“現…現在不殺他,以後會…會很麻煩的!”感受著胸前和耳邊一股股熱浪的侵襲,娜塔莎的聲音如蚊子一般夢囈,斷斷續續。
“沒什麼好麻煩的,等他落了單,要殺他隨時都可以!”
黑無常猛地把懷裡的娜塔莎向前一推,如爛泥一般的娜塔莎瞬間被推到落地窗玻璃上,因為雙胸柔軟的緩沖,微微震顫起伏!
就在她要從玻璃上滑落的時候,黑無常已經跟上抵在身後,提槍上馬,簡單粗暴,直接後面直搗黃龍!
房間裡想起了一陣緋糜的鞭撻序曲,滿室旖旎!
……
江漢再回到籣家的時候,殯喪事宜後續正有條不紊,杜如晦之後,再無波瀾。
不僅僅的來觀禮弔唁的賓客,連江漢都感到詫異,難道除了一個徐小意一個公孫景煜,當真就沒人打籣家的主意了?
難不成當真是英雄末路晚景悽涼,對於籣家而言,籣帝青這個人已經可有可無?
江漢不知道,眼下他也沒心思去猜,他只是把那些別人看不到的事和細節,暗暗的記在心裡。
如果說之前因為小強因為司空博的緣故江漢對司空暮雲還抱著幾分香火情有幾分憐憫相幫的情分的話,那麼從今天起,準確說來應該是從江漢剛才見過杜如晦開始,他對司空暮雲剩下的就只有提防和忌憚!
如果一定要問江漢一句為什麼,那大抵是世間情義,多數經不起推敲,細思極恐,如此而已。
籣帝青的喪禮一過,江漢和陳硯觀就回了湘南,剩下的,那都是籣家的家事。
江漢預料的籣帝青喪禮上的亂鬥並沒有出現,是他高看了閩省的諸流,換句話說也是他小看了司空暮雲,籣帝青入獄這些年,這個女人並非沒有大作為!
主要因為兩年前杜如晦趙震天聯手侵犯籣家古堡險些讓籣家滅門的事,讓江漢先入為主,主觀意識形態上對司空暮雲這個往昔故人之女心生憐憫,總覺得她一個女人勢單力薄處世孱弱,即便是當初荊易行的事情之後江漢仍舊沒能完全轉變這種態度,直到不久前杜如晦那句:小爺,您真的看清了麼!如醍醐灌頂,讓江漢大夢初醒!
示弱是女人無往不利的必殺技,而憐惜漂亮女人又是男人骨子裡不可磨滅的劣根性,這種事情,多數情況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即便江漢心中百般不願,但他還是不得不承認,他無形中又被司空暮雲利用了一次!
回到星城,已經是第二天下午。
去時兩人,回來的時候還是兩人,在閩省江漢問過小傑,如果過得不開心就讓他一起回來,但是小傑拒絕了,江漢並沒有勉強。
下了高鐵,江漢和陳硯觀直奔實習點。
去的時候只和會籍主管請了三天假,趕著回去銷假。
陳硯觀倒是不在乎,這事本來就是江漢拖著他來的,不然以他今時今日的身份地位,哪需要在這個小小的健身房實習。但江漢不同,他帶著任務,不能太過招搖,一切盡可能中規中矩。連陳硯觀那輛拉風的捷豹都被江漢千叮嚀萬囑咐鎖在了家裡,堅決禁止他開去公司。
江漢陳硯觀趕到公司時,已經是下午四點。
這時候會籍們大都在外發單運作,店裡只有兩個留守接飛的會籍,連店長和會籍主管都不在。
陳硯觀見狀,當即表示不滿。
“你看吧,心急火燎的趕回來有什麼用,還不如先回去睡一覺,明天一早上班再來銷假就是了,反正咱們請假的期限是到明天!”
這個情況是江漢沒有預料到的,對於陳硯觀的話他並沒有反駁,或許是他第一次執行潛龍的任務心態上有些矯枉過正,反倒是沒了他以往的從容氣度。
江漢暗自記下,自我暗示以後要加強不足。
看了一眼店內坐著的兩個同事一眼,江漢打消了進去看看的念頭。
“走吧,那就聽你的,明天直接上班銷假,眼下你帶我轉轉,這裡可是你的地盤,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帶我去看看!”
“算了吧,眼下我只想睡覺,再說咱們兩個男人有什麼好轉的,你要真想轉,往後帶上小滿月讓思思姐陪你轉去,我可不想越俎代庖!”
陳硯觀接連擺手,也不再看江漢,轉身就在街邊攔了一輛計程車。
“現在你愛幹嘛幹嘛,我回去補一覺先!”
江漢無奈一笑,倒也沒說什麼隨他去了。
就在陳硯觀拉開車門準備上車離開的時候,一個大嗓門卻突然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站住!你們倆幹什麼呢!上班時間不好好派單工作,竟然在這裡偷懶!”
“別以為還是學生就有特權,公司不養閑人,你們要是不想幹就早點說,別等到時候搞得公司烏煙瘴氣人心不齊!”
來人趾高氣昂的語態居高臨下,儼然公司衛道士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