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姐,你說什麼?”
會議室裡,陳硯觀和小傑都是一臉震驚的看著一身都市職場麗人裝扮畫風大改的鄭思思,一臉震驚。
江漢緊挨著鄭思思坐著,他一臉微笑側頭看著鄭思思,眼中充滿了愛意。
這是他的女人,也是他女兒的媽,一個男人一輩子絕對不能負兩個女人,一個是生你的那個,另一個就是給你生孩子的那個!
在他得知江滿月是他和鄭思思孩子的時候,江漢就在心中暗暗發誓,這輩子,絕不能負她!
鄭思思似有所感,偷瞄了一眼江漢,仔細說起來兩人認識的日子已經不短了,該幹的事情也都幹了,現在連孩子都有了,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只要江漢以這種目光看她的時候,鄭思思就會臉紅,心跳加速。
紅著臉瞪了江漢一眼,似乎是在提醒他收斂一點,鄭思思這才陳硯觀和小傑道:“星城的前景不過,滬都燕京和沿海這幾塊的市場也很大,但是你們有沒有想過,你們做的是全人類都關注的事業,世界市場會更加廣闊!”
鄭思思這話一出,不僅僅是小傑和陳硯觀,這下連江漢都是一臉震驚的看著他,臉上寫滿了詫異!
這個世界說大不大,但是真要一言以蔽之說它小,這世上有這種魄力的人真還不多。
對於現階段的陳硯觀和小傑而言,泱泱華夏九百多萬平方公裡土地上的廣闊市場就足夠他們操心和折騰的了,至於世界市場?他們偶爾也想想。
震驚的看著鄭思思,那一臉自信的模樣,絕不是狂妄。
看著這個已經為人母但卻只高出他們兩屆的學姐心裡不禁在想,她在美國究竟經歷了什麼?畫風轉變竟然如此之大,她說這些話的底氣又是什麼?
陳硯觀和小傑不約而同的把目光轉向了江漢,畢竟這是江漢的準妻子,更是他孩子的媽!
江漢臉上的震驚逐漸消失,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心中有些瞭然。
“思思,關於小姑的事情,你應該還有什麼沒有告訴我吧?”
鄭思思看著江漢,大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風格突變,小鳥依人狀道:“你猜~!”
…………
自從那個胖子經歷被江漢從三十八樓的會議室丟出去後,江漢這邊還以為對方肯定會反應激烈,無論是陰謀陽謀,應該都會有所反應,再不濟,至少也會拿胖子身上那點微不足道的傷說事,惡心江漢陳硯觀小傑一把,先把名聲搞臭,為吞併他們的企業做準備。又或者在胖子背後的人直接在胖子身上動手腳廢他做一隻手一隻腳甚至直接要了他的命再把這盆歹毒的髒水往江漢身上潑也未可知,畢竟江漢動了手,那麼多人看著,想抵賴是不可能的。
但是讓江漢陳硯觀他們詫異的是,一連著半個月過去了,對方都沒有任何回應。更讓他們奇怪的是,不僅沒有進一步的動作,甚至連原來的一些打壓動作都有所收斂,雖然已經成型的兩家企業還是競爭的關系,但是對方背地裡的那些小動作竟然完全收斂了,甚至省工商部和另外的一個上層建築的政府職能部門還把一直卡著陳硯觀他們的相關許可證發了下來。
面對這一蹊蹺的變故,陳硯觀和江漢大為不解,但是江漢心裡面卻是越發凝重。
樹欲靜而風不止,事出反常必有妖,如果說對方反應激烈,甚至真的拿那胖子說事藉此搞臭江漢這邊這家新興的公司産業鏈江漢反倒不擔心,因為這樣的手比恰恰說明對方上不得臺面,沒必要掛在心上。
有道是山雨欲來風滿樓,暴風雨來臨前的沉寂才最讓人心驚,江漢擔心的是,對方出其不意的雷霆出擊,會瞬間打垮小傑這個初入職場的菜鳥。
沒想過主動出擊,但是坐以待斃等待對方出招也不是江漢風格,隨意他擺脫了秦牧風,讓他幫忙調查一下這些人背後究竟是什麼來路,或許直接讓秦牧風出手不可能,但是這樣的小事,秦牧風自然欣然應允,相信不久之後便會有訊息,而讓江漢詫異的是,在江漢臨走前秦牧風竟然叫住了江漢說讓他有空去他家裡面吃個飯。
秦牧風當時說的隨意,就像是一個長輩對一個晚輩善意的邀請,但是江漢卻是當即皺眉,心中悟到了一些別的意味。他隱約猜到可能和秦輕語有關系,可是秦牧風沒有明說他也不好問,雖然心裡邊拒絕,但是畢竟幹剛才求人辦事,轉臉就拒絕別人的要求未免有過河拆橋的味道,更何況這橋還沒建成呢,所以江漢猶豫了一會嘴中還是當應了秦牧風邀請,不過他心裡早就想好,到時候一定要帶著鄭思思和他的女兒小滿月一塊去,既是為了讓秦輕語那丫頭對自己徹底斷了念頭,也因為他自己身邊的一些事是時候慢慢向鄭思思坦白了。
從老槐村回來後小滿月就被鄭良夫婦帶過來在星城的家照顧,走的時候,老黃牛死說要把這女娃子留在家裡,自己親自教導,可江漢死活都不答應。
老黃牛什麼手段,江漢知道的可是清清楚楚,他可捨不得把自己的寶貝女兒留下來遭罪,爺孫倆險些就吵起來,好在江文軒站出來說話,說滿月這丫頭還小,這還沒斷奶呢肯定離不開媽媽,所以暫時就讓思丫頭帶走,等孩子大些的時候再來孝敬他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