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槍實彈倒不像是特別針對江漢,更像是在追·捕什麼嫌犯,來得突然,而江漢又恰巧遇上了。
“請出示的你的證件!”
或許是江漢這輛大黃色的蘭博基尼跑車實在太過惹眼,這些警察語氣聽上去都要和善一些。
平白無故的,江漢倒是沒有節外生枝的意思,況且來這滬都他還真沒惹什麼事。掏出駕駛證就遞了過去。
“身份證!”
……
檢查江漢的兩證,那個看上去三十出頭的刑警仔細對比著江漢面貌,在他身後還有三名荷槍實彈的同事,要是一般人見到這個場面,不怵倒還真不太可能。
“警察同志,這是發生什麼事了麼,怎麼弄這麼大陣仗?”看著自己車後面滯留的越來越多的車輛,江漢忍不住出聲問道。
“搜尋嫌犯,如果見到什麼可疑的人,還請第一時間和我們警方聯系,謝謝你的配合,你可以走了!”
把證件還給江漢,那個刑警就給江漢放行了。
“一定,一定,配合警察打擊罪犯是我們每個華夏公民應盡的義務,不過這要是提供線索,有沒有賞金什麼的?”
見這警察態度端正,倒沒有辱沒這身掛著國徽的制服,江漢也無傷大雅的和他開了個玩笑。
這刑警也是知道,瞥了一眼江漢的蘭博基尼後有些鄙夷,也不搭理他,只是示意他趕緊離開,人已經朝下一輛車走了過去。
“警察同志,總要在保證自身利益和生命財産安全不受侵犯的前提下才有責任和義務可言吧,又讓馬兒跑,還想馬兒不吃草哪有這麼好的事。”
臨了,江漢踩油門的時候才不忘揶揄這麼一句。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江漢也不說自己不是這樣的人,但是他知道現如今社會的大多數人都是這樣的人。
“心思倒是是巧妙,但是手段未免有些上不得臺面,應該是位官家二代吧。”
過了刑警設下的關卡,江漢握著方向盤莫名的道出了這麼一句。
等走遠了,江漢這才想起之前紫羅蘭只怕也隸屬廈門那個紫羅蘭旗下的産業,那簫紫萱還真有本事,星城有,滬都有,想必整個華夏都是遍地開花,雖然不知道自己手裡的那些股份究竟能佔到多少,但是至少要比他之前預料的多,只不過這些和尋龍訣背後所代表的意義和暴利比起來,就有些九牛一毛的味道了。也難怪當初簫紫萱花了這麼大的代價只為和杜如晦搭上線,那時候沒有籣帝青,她一個女人,這心倒還真夠大的!
倒也沒有去什麼大酒店,江漢臨街找了一間幹淨的快捷酒店,給自己開了一間房。
淩晨,城市繁華的夜景這才剛剛褪去,忙碌的晨曦還未來臨,就在這黑白交接的時間點,一夥來歷不明的人正如潮水般朝著江漢所在的快捷酒店靠近。
路上還沒有行人,偶然遇見的也是那麼一兩個通宵宿醉的醉漢痴女,所以這些人即便沒有什麼遮掩,也並沒有引發過多的關注。
江漢的房間裡,呼吸清淺,並沒有鼾聲,表明床上的人睡得並不深。輕微響動,快捷酒店的窗戶被人給撬開,剝開鋼絲隔網後,一個又一個的黑色人影從窗戶外面摸了進來。
“別劃花他的臉,老大要他的頭,動手!”
等到三個人落地,後續還在從窗戶往屋內渡的時候,那個最先落地的家夥揚起了手中的鋼刀。刀長三尺,刀口鋒銳即便在黑暗依舊閃著冷光,與此同時已經進入房間裡的那些牲口也都是抬手,刀口霍霍,沒有任何餘地的劈刀斬下!
刀鋒還沒有觸及被褥,那床白色的被褥就已經主動突了起來,就像是突然被人掀翻一樣,猶如一張網,觸及刀鋒刺啦聲作響,屋子裡棉絮漫天飛!
黑暗中隱約感覺一道人影從床上騰躍而起,就像出海的的蛟龍,一股淩厲的氣勢讓進入屋子裡的這些外來的牲口心中一寒,沒由來的生出一股懼意。
“老大說了,這小子不簡單,留手速戰速決要他的命!”
房間依舊漆黑,但這並不影響這些牲口做事,看得出來,這樣雞鳴狗盜睡夢中傷人性命的事情他們以前絕沒有少做,但可惜的是,這次他們面對的是江漢!
還不等他話音落下,在這男人身邊就想了慘絕人寰的痛苦慘叫,從窗戶到床邊,此起彼伏,出手的人沒有絲毫手下留情的意思,有好幾個牲口還沒從窗戶露頭,就直接變成了一具屍體!
不到三分鐘,屋子裡一片沉寂,溫度突然就像是下降了幾十度,地上是十多具屍體,殺人不見血,只有屍體,沒有血痕!
“誰讓你來的?”
江漢站在窗戶邊上,光著膀子只穿了一件黑色背心和一條四角內褲。
當初杜如晦和趙震天近千牲口都搞不定他,眼下這十幾個牲口雖然伸手不錯也只能是笑話。
黑衣男人的雙腿打著擺子,適應了黑暗中的光線,隱約能看見他沒了一隻耳朵,倒不是江漢下的手,那是一個陳舊的疤。
本來十幾號兄弟拉過來,殺氣騰騰的要來取江漢的人頭回去複命,沒想到末了還沒打過照面,就只剩下他一個人。媽的,這他媽還是人嗎?死神也不過如此吧?
“就…就…就是看你小子不爽,想要你的命,沒誰讓我來!”一腦門子的汗水像斷了線的珠簾,簌簌落下,這大漢說話有些結巴。
“呵呵,看我不爽想要我的命,倒還真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牲口!”
咔嚓一聲,江漢直接捏斷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