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櫻,我們兩什麼關系你難道還沒跟他說麼?之前看你們討論得這激烈,我還以為你跟他攤牌了呢。”江漢轉身看著一臉錯愕的穆紅櫻說道:“那麼久了,你還準備隱瞞到什麼時候?”
沈向東的臉色大變,覺得自己的腦袋上突然間就多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原本對江漢的哪些不爽瞬間發酵變成了嫉恨。
暴跳如雷,兇狠的盯著穆紅櫻罵道:“臭婊·子,你竟然揹著我偷別的野男人。你本來就是個賤人婊·子,剛才還在我面前裝什麼清純!既然你能隨便給人睡,讓別人睡幾晚有什麼大不了的?”
“靠把自己的女人送出去來討好上級領導,這樣的男人還真是沒出息。”江漢鄙夷的說道。“紅櫻把你當臭狗屎一樣丟掉一點兒也不讓人覺得奇怪。如果她還對你念念不忘那才真是腦袋進水了,你走吧。我看到你就覺得髒了我的眼睛。”
“走?你憑什麼讓我走?這兒是你的地盤嗎?你是什麼玩意兒?”沈向東冷笑著說道。他用力的想把桌布從江漢的手上扯回來。
他看到江漢有些瘦削的身形,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力氣一定不會大。沒想到他嘗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怎麼?你還想動手?剛才借刀殺人的計策不成功,這是準備親自上陣了麼?”江漢似有所指笑著問道。
“放開。”沈向東狠聲說道。“這是我和紅櫻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免得給自己惹麻煩。”
“我都說的那麼清楚了,你還假裝聽不明白?”江漢笑著說道。“既然這樣,那得想想辦法讓你更加清醒一些。”
沈向東剛才使盡了力氣,也沒辦法把桌布從江漢的手裡抽離。可是,江漢只需要輕輕一拽,桌布就從沈向東的手裡滑掉。
他單手提著桌布的一角快速卷動,讓那根桌布變成一根布棍。然後猛地抽出。
沈向東臉上的眼鏡被抽飛了出去,砸在玻璃幕牆上砸成碎塊。
第二棍,江漢抽在了沈向東的臉上。
他白皙清秀的臉頰上立即就出現了一條紫紅色的血痕,皮開肉綻,還有殷紅色的血跡滲透出來。
啪
第三棍又抽在他的鼻子上,他的鼻子立即像是開了閘的水籠頭似的,鮮血狂噴。
看過男兒當自強的人一定記得黃飛鴻和納蘭布棍竹竿的巔峰對決,這不滾在江漢的手中,比起那納蘭還要狠厲迅疾,勢不可擋!
沈向東哭了。
捂著鼻子大喊:“保安。保安。救命啊!有人打人!有人要殺人了!”
有幾名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迅速向這邊靠近,卻在轉角的位置被幾個同樣身著黑西裝但是更加魁梧英武的家夥給攔住了。
一個年輕人走了出來,他擺了擺手,那些保鏢又悄無聲息的退開,假裝他們什麼都沒有看到。
“保安保安”沈向東還在拼命的喊著。
啪
第四棍,江漢抽在他的嘴巴上。
於是,他的嘴巴就閉上了。
他一隻手捂著鼻子,一隻手捂著嘴巴,看起來非常的滑稽搞笑。
“你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江漢笑著說道。說完之後,發現這句話用在這裡好像有些不合時宜。
“滾吧。不要再讓我看到你。”
膽戰心驚的沈向東捂著嘴,這才覺察到事情的古怪,像是怕挨刀的豬玀一樣轉身就向外面跑去。
江漢把桌布抖開,認真仔細的把它鋪在桌子上。
又從地上撿起煙灰缸,指了指對面的椅子,對穆紅櫻說道:“願不願意陪我坐一會兒?”
“你怎麼還沒走?”穆紅櫻的臉上還有一道清晰的手掌印,看來沈向東下手還是非常狠辣的。
“你不也沒走麼?”江漢笑著反問。
穆紅櫻的眼眶泛紅,抽出紙巾擦拭著眼眶,然後倔強的微笑,說道:“對不起,讓你笑話了。”
如果不是事發突然,穆紅櫻還真不想在這個並不怎麼看好的小男生面前露出自己如此狼狽的一面!
“沒什麼。”
江漢說道。“女人在找到對的男人之前,誰還沒喜歡過幾個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