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將楚逸風的屍體丟到地上,孫青冷冽道:“忘了提前告訴你了,這就是我事先擬定的合作計劃,你放心,不會讓你白死,我會替你和你爹報仇的!”沈傲霜一直冷眼看著這一幕,一言未發!
…………
第二天一早。
“我靠嘞,快看看快看,紅葉的的全國巡演下一站就在星城啊!”
江漢朦朦朧朧在睡夢中,就被小強這廝給雷醒了,看了一下時間,才七點,距離第一節課還有一個小時!
“籣偉強,你丫鬼叫什麼,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本來昨晚因為秦輕語和笑笑的事情江漢就回得比較晚,這時候被吵醒,自然有一股起床氣。要是平時,江漢他們上午上完課回來小強這廝還依舊躺在床上沒動靜,今兒個倒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這家夥一大早就在發神經!
“鬼叫?江漢,你丫是不是野人啊,那可是紅葉啊,聽到這麼令人熱血沸騰的訊息你竟然還睡得著?”
江漢狠狠的瞪了小強一眼,哪管他什麼紅葉白葉是什麼勞什子的東西,倒頭就又沉沉睡去,只是模模糊糊的聽到小強這廝罵罵咧咧的說了他幾句,接著還和小傑合計著去買票什麼的。
江漢實在是太累了,在碧水灣梅景別墅中他已經算是死裡逃生,受了重傷不說,從星城趕赴炎陵更是一路顛簸,加上路上的遇到笑笑的變故,早已經讓江漢身心俱疲。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當江漢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面已經一片漆黑,適應了環境環顧四周才發現,寢室裡面就剩他一個人。
瞥了眼時間,晚上九點半,按道理說平常這個時間小強這廝應該在電腦前敲鍵盤,小傑也該從圖書館自習回來了,可是現在除了江漢外,寢室竟然空蕩蕩的,那幾個牲口都不知道去了哪裡。
“我靠,媽的,有錢特麼了不起啊,要不是你小子攔著我,我他媽用錢砸死那個淫棍!”
正當江漢疑惑的時候,門被推開,燈突然亮起來,小強這廝罵罵咧咧的走了進來,一臉匪氣,後面陳硯觀和小傑陸續跟了進來。
對於小強的言行舉止江漢早就習以為常,不過見到陳硯觀,江漢還是忍不住問道:“笑笑安頓的怎麼樣了?”
“我準備讓她在炎陵一中讀高中,學籍昨晚就連夜轉過來了,其他七七八八的事情今天上午也安頓得産不多了。”
“下定決心了?”江漢揉眼適應了一下光線,似笑非笑的在床上看著陳硯觀。
陳硯觀淡淡一笑:“以前是怕老頭子不答應,才一直不敢直面自己對這姑娘的感情,可是如今人家都主動從廈門千裡迢迢跑過來找我了,我總該拿出一點男人的擔當吧,我可不想像當初一樣給自己留遺憾,如果老頭子再反對,大不了不進那個家門就是了!”
臉皮白嫩的陳硯觀此刻蓄起了一些小胡須,與當初江漢第一次見他時的感覺大相徑庭,一起和陳硯殊在星城的商海中指點江山,這個最初有著自己執著內心的男人成長的極快,之前那些個讀書人的優柔寡斷被摒棄的很幹淨,生活沒有也磨平他的稜角,倒是促漲了他的魄力和鋒銳。
二十出頭的年紀,不管是活著還是死去,都還很年輕,但是命運卻讓他們背負著比常人更多本不該屬於這個年紀的東西。
江漢笑笑,本來想說一句謝謝說句對不起,但是終究還是在心中作罷,有些事沒必要這麼矯情,就好像他把笑笑完好的送到陳硯觀手裡的時候,陳硯觀也沒有對他說過任何矯情的言語,男人與男人的之間的感情有時候就是無言!
“我靠,江漢,你丫是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帶回來的那個小乞丐收拾幹淨之後那叫一個水靈,要不是是陳硯觀這小子的菜,老子都想上去咬一口那水靈靈的白菜!”昨晚江漢是先帶笑笑回的寢室,然後陳硯觀再領著那姑娘出去的,所以眼前的這三都是知道並且見過那姑娘髒兮兮模樣的。
江漢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小強,不接他的話茬只是轉問道:“說說吧,淫棍是怎麼回事?”
江漢一提起這個,小強這廝立即就吹鬍子瞪眼,一副氣不打一處來的架勢。
“江漢,你丫是不知道,那小子不僅長得尖嘴猴腮一副欲求不滿腎透支的淫棍模樣,還特麼特別沒素質,媽的……”
看著小強那一張口就閉不上恍若格林機關槍一樣的破嘴,江漢苦笑,再看陳硯觀和小傑,兩人都是雙手攤開,無奈一笑,一副你懂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