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一整晚,上早朝前,太子讓人把容雲傾送回來尚書府。
容青山正要去上朝,驟然看見容雲傾,愣了愣:“傾兒,你,”
容雲傾雙腿發軟,隱隱打顫:“父親,女兒剛從東宮回來。”
容青山神情一動,看著她脖子上,被凌虐過的痕跡,臉色複雜:“太子沒發現嗎?”
容雲傾拿出一個血囊,冷笑一聲:“女兒又豈會全無準備?父親在女兒身上花了無數的心血,女兒自然不會讓父親失望的,父親想要什麼,女兒都會為父親取來。”
“你也累了,回房去歇一歇吧,需要什麼跟梅氏說。”
“多謝父親。”
容雲傾看著容青山去上朝,嘴角冷笑更深。
什麼父女之情,什麼骨肉至親,不過是因為她又有價值罷了,容青山的心裡,大概還等著她懷上太子子嗣,坐上太子側妃之位。
容雲傾回房,讓翠兒備熱水沐浴,翠兒看著她一身歡愛過的痕跡,心裡震驚,卻不敢多問一句。
“下去吧。”容雲傾說道。
“是,小姐。”翠兒連忙退下,容雲傾越來越難以捉摸,翠兒每日在她身邊伺候,也是提心吊膽。
容雲傾看著手裡的血囊,眼底森冷一片。
太子受了陛下責罵,顏面盡失,一定會將怒火發洩在她身上,好在她早有準備。
上次從東宮回來,她便知道,太子對她存有心思。
她豔冠長安,又有哪個男人不動心?只要她攀上太子,等太子登基,她成了皇妃,容九那賤人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天光大盛,籠罩著整個長安。
容九醒來,卻沒睜開眼,懶懶地窩在他懷裡。
“醒了,”沈丞在她發心輕吻了下,“那起來用早膳。”
“嗯。”容九懶聲道,“抱我起來。”
“好。”
沈丞抱著她起來,給她更衣洗漱,然後又吩咐人把早膳端來屋裡。
容九坐在他懷裡,任他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