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什麼都不會。”沈玉英想去,但又擔心自己幫不上忙,給她添『亂』。
“沒有人天生什麼都會,你不會,我可以教你。”
“我會好好學的。”沈玉英眼底閃爍著熠熠亮光,使得她清秀的臉龐,更加動人。
“那就這麼說定了。”容九微微一笑,對沈大柱說道,“大柱叔,那些傢俱先放一邊,我上次做的盒子和模具,你幫我趕一批出來,模具還和上次一樣,盒子我想用黃梨木。”
黃梨木極其珍貴,沈大柱嚇了一跳:“九娘,黃梨木可不便宜。”
“沒事,”容九從錢袋中拿出一百兩,“我先付些訂金,等做好了,我們在細算。”
周氏見她一出手就是一百兩,瞪大了眼:“九娘,你都做啥生意?”
這錢也太好賺了!
容九笑了一聲,只道:“銀子是我跟福滿樓的掌櫃預支的,大柱叔沒日沒夜地給我趕工,我總不能還讓你們墊銀子。”
沈大柱道:“我明天進山一趟,看有沒有黃梨木,若是有,能省不少錢。”
“山上危險,沈丞時常上山打獵,對山上的情況比較熟悉,讓他去看看,明天我把盒子和模具的圖樣,給大柱叔你送來。”
“好。”
周氏提著一籃子的桑葚,讓她帶回去。
沈睿和小青蘿見她回來,都高興地圍上來:“三嬸,你回來了。”
容九將桑葚遞給小青蘿:“你大柱爺爺送的,拿去洗了。”
“安哥兒,”小青蘿朝著沈安喊了一聲,“你和睿哥兒去把桑葚洗了,我幫三嬸把『藥』草搬出煉『藥』房。”
沈安悶悶地應了一聲:“哦。”
容九見他情緒低落,問道:“安哥兒,你怪三嬸嗎?”
沈安看著她,搖了搖頭:“『奶』『奶』說,三嬸是怕我娘連累我,怕我有一個這樣的娘,抬不起頭做人,我知道三嬸是為我好,我不會怪三嬸的。”
李氏也是怕沈安日後想起來記恨她,才會跟沈安說了那樣一番話。
容九心下一暖,前世今生,她從未感受過母親的溫暖,卻在李氏的身上體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