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不人道了吧,鑄造星球上的難道都是科學怪人。
“這有什麼,路景太沒有常識了。”
“什麼世界的常識啊......”
“當然是這個世界裡的常識了——機械改造作為懲戒的手段來說,是非常普通的措施。”
“不,我覺得被切掉手按上萬用螺絲刀,已經是懲罰中的懲罰了吧!”
“至少腦還是自己的,不是麼?”
“還有對腦子施加懲罰,換掉??”
那已經不能稱作是“懲罰”了,是“處刑”才對。
“不是換,是切掉一部分腦葉,變成一個只能流著口水從事專門工作的機奴。”
“好不到哪去!”
機奴應該是指的機械奴僕的意思。
路景聽說有些地方,會給精神異常到對周圍人員造成威脅的病,採用這種手法。
好像有個電影《飛去瘋人院》講的就是這個情節。
當然路景並沒有真的看過就是了。
“可是如果真的那麼做,人不就傻掉了?跟處刑一回事吧。”路景說。
“當然有區別,在腦子裡植入一些簡單的輔助知能晶片,還可以完成很多簡單、機械的工作。”雪裡說,“比方說記a錄nong員,或者體力活之類的。”
路景發現僕從們顯得非常拘謹,它們幾乎不敢抬頭看任何大人物,好像那樣做就會惹上麻煩一樣。
他們似乎被教育了除非工作,只能看著自己的面前的地板。他們有的抬著一些裝置進進出出,還有很多人身上捆著大布袋或者扛著箱子,看起來像是個人物品。
他們按照更高階別人員帶有機械音的指令,一批批的在電梯面前整隊。
“路景閣下,關於船員配置的問題,可以交給我們自行判斷吧?超級大個子科技大主教說,“我們會先叫僕從們和裝置搬到到下面去,接下來各位科技主教會向您致以正式的問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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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時間也有一個結局,
那漫漫長路的終點延伸到如此的維度,
以至於它超越了任何存在,萬物皆失去意義:
我們宇宙的邊際,我們神祗的偉力,
生命的努力與限度,
在時間的極限面前這一切都相形見絀。
的確,時間甚至會比死亡更為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