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銘滋著牙,探著頭:“你當真忍心呢?”
楚筱:“怎麼不忍?”
楚筱藉著酒勁,聲音拔得極高,當即伸手就要去巴拉其下面衣服,張牙舞爪著要親自動手。
宮銘將人摁住,在桌子邊的板凳上摁住坐好:“你聽清楚了,我對那小妖精沒意思。沒真親,我當時想的就是,如果你不回頭阻止,我就把那小妖精給推開。
如果你生氣了,再氣,我都去哄。”
楚筱:“當真?”
楚筱尚醉著酒,腦袋有些不太好使,見其點頭,手指點了腦袋許久,又問:“你當真?”
宮銘:“當真。”
楚筱:“什麼當真?”
宮銘:“喜歡你是真的,與那小妖精是故意騙你的,就是想看一下,你對自己的男人是否在意會不會被搶。”
隨即,手抬起,啪嗒一掌上去對著男人就是一耳刮子。
楚筱:“你放屁,東西被搶還能要回來,這心若變質了,能變回來嗎?”
醉著酒,眼睛都要睜不開了:“你若是變心了,我即便是再把你留在我身邊,留得住你一次,留的住你第二次嗎?
你教過我,叛變的人不管之前再忠心,叛變過一次,就有可能叛變第二次。”
宮銘面上怔了怔,眨眨眼睛,卻不知道,這丫頭別的沒學幾成,潛移默化倒是學的不錯,緊接著那醉酒的丫頭又道:“你說,我學的快不快,對不對?”
宮銘抿唇,賠上一個笑臉:“對,很對。”
宮銘:“你都學成這樣了,我以後敢去招惹那些小妖精嗎?”
楚筱:“你敢。”
宮銘:“我不敢。”
楚筱:“你敢。”
楚筱用力的又一大聲,宮銘只得無奈的搖搖頭,將人抱回床上,只得無力的好聲安慰:“你說什麼便是什麼。”
楚筱:“你說的?”
楚筱:“那我說你敢,你要真敢敢了,我就閹了你,讓你當太監。”
宮銘:“好,都隨你。”
將人在床上摁好,再次端起醒酒茶:“先喝了再睡,乖。先喝了,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
楚筱掙扎著背過身,撅著一個屁股:“我不喝。我喝了我就中了你的詭計了,你這人陰險至極、無比狡猾,我才不信你。”說完捲了卷被子,裹成一團、抱在自己懷中。
宮銘將人巴拉過來,皺了皺眉:“那你總該信你自己吧?你自己選的男人,你都不相信,難道你不相信自己的眼光?”
楚筱摸著腦袋想了想,也跟著皺眉:“你這說言,也算、算有點道理。”
宮銘:“那你喝不?”宮銘緊接著又道。
楚筱:“喝。”
但醒酒茶未必就能立即醒酒,喝完,楚筱打了個嗝,揉了揉眼睛,便往被子裡鑽,然後是團被子、抱在自己胸口。
宮銘脫下外衫,將其團在懷中的被子也都拉出來,然後將人摁在自己胸前緊緊抱著。
感情有的時候,談不上有多喜歡,但就是兩個人一旦在一起,那就會無比的溫馨,哪怕是在鬧脾氣,但醉酒的時候仍會記得對方身上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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