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茶飲盡,楚筱學著當年宮銘的樣子,皺眉偏過頭去,對上他的目光,然後眉頭逐漸舒展:“好難喝的茶,不過是夫君你親自煮的,我就勉為其難的喝了。”
卻不想,此人不按套路出牌,不先佯裝生氣,像當年她一雙眸子哀怨的看著他一樣:“你就不能歇一會,若是遇了什麼煩心事,還有本宮那時,楚筱一開始是公主,後來宮銘從三皇子手中奪得皇位,是皇后)我呢。”
而是直接唇角的笑意,咧的更開,壞笑壞笑的:“陛下,那我們何時成親?”
一句話,楚筱才意識到,重生後,他們二人還沒有正式拜堂。
楚筱:“不過,這異國他鄉的,實在不是成親的佳地。”
宮銘:“那就是說,陛下答應嫁給我宮銘了?”
楚筱眸子側偏,總覺得有種被黑了、被騙了的感覺。
張了張口:“我,答應過你什麼?”
宮銘唇角咧出一個更大的笑,隨即很快收了。
整張臉開始變得嚴肅,望進她的眸子,再瞥向她面前的那份妖都的資料:“有發現嗎?”
楚筱:“哦!”
拉長了尾音輕嘆:“我得需要點風神的資料。”
父債女還,雖說合乎情理,但是欠債的人,總得把這個債說清楚吧?
她看了妖都各個大妖精的資料,但是卻不見哪個能有機會與風神遇上,畢竟據她以前看過的六界仙蹤冊,那風神約莫著兩萬七千年前就隱居風陵渡。
若是有什麼桃花債,那也肯定是在兩萬七千年前,而有兩萬七千年修為的妖,可都是大妖精,不是早已修成魔,便是妖都的大人物。
而且是男是女還不一定,萬一,她那仙身的爹,當年招惹的是一個男妖呢?
宮銘:“這六界,各位仙家的私事,怕是得問其自己了。”
楚筱用手撐著額頭,沉重的低下:“你這跟沒說有關係嗎?怕是,我這仙身,也不過是其一夜風流不小心留下的。”
哀嘆一聲,突然覺得自己身世好可憐,先是流落在一片竹子林,歷盡千苦,才得以藉助竹子修成形。以為自己無父無母,後來被魔尊清歌騙的魂飛煙滅,幸好被路過的‘未婚夫’所救,才得以保下一命。
九重天太子朝歌,與先花界之主之女有婚約,當時楚筱身上有先花界之主的貼身秘寶‘般若’,因而眾人都以為其便是先花界之主的女兒。楚筱元神被奪,魂飛煙滅之時,正是被‘般若’所救。)
而如今,知曉自己生父,卻發現此人乃是六界處處留情,風流無度之人,而自己,恐不是其意想不到,而且當初若是知曉了,肯定不會留下的‘孽子’。
念及此,就格外的難過。還不如這人間一世的父皇,至少父皇除了廣納後宮之外,對母后還是很好的,對她也很好。當初宮鬥,無辜潑及她的宮殿,擾了她的清閒。父皇怕她經驗淺,還親自給她出招。教她如何做、如何做。
不覺將頭低的更低。
花界,風神風無邪,正在找花界算賬,那花千樺逝了,但其他人畢竟還在。這花界,若是有什麼仇、什麼怨,他替花千樺先花界之主)去報,何必要將這一切都壓在他閨女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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