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夫妻,為何不怕對方有異性朋友?
因為太皮了,像上次宮銘房間裡出現的那位美人,二人皮的,能把活人給氣死、死人給氣活,然後跳起來打你。
而一般正正經經的異性朋友,二人才會容忍一點,但這也是要看心情的。
人走後。
宮銘將房間門關緊,窗簾也都拉上,低著聲音道:“要不,演嚴實點?”聲音模仿,假裝羞羞事。
楚筱:“要不,演全套?”乾脆真槍實彈得了。
某人蠢蠢欲動。
楚筱:“可你覺得合適嗎?名不正言不順的,重生後,我們連拜堂都沒拜呢。”
婚禮,也不過只進行到了一半,然後當時,她跑了。
宮銘:“那,你今日的事情,總得給我一個交代吧?”雙手在桌子上撐著下巴,委屈樣子,更皮。
常常高冷,經常腹黑,又偶爾皮一下,偶爾多笑一下,偶爾溫柔一點,著實是讓人很難搞,很難去搞。
楚筱:“可我們如今已經得罪了人,你不怕他找我們算賬?”
畢竟是厲害的人,若是一般的人,得罪也就得罪了,不必介懷,但這個人,必須得小心。
宮銘放下手來,秒變嚴肅:“所以蜀山,我們必須得拿下。”
陰謀,一切本身就是計劃好的陰謀。
人生有許多路可以走,位居高位者,想守得住這江山,就不能沒有一點謀略,而這謀略,亦可以被戲稱為陰謀。
楚筱在房間內踱步,宮銘將燕邱所求講明。
楚筱:“所以,我們此行的真正目的是解救蜀山長老,取得蜀山信任。”
蜀山人才輩出,畢竟還是有點用的。
但是那傀儡秘術。
楚筱:“你怎麼也會傀儡秘術?是不是那禮部侍郎之子孫瑩教你的?”
宮銘:“嗯。”
很直白,雙手撐著下巴又繼續一副撒嬌的樣子。
宮銘:“你的功夫不適合練習傀儡術,回頭你習那最好的,我給你當前鋒,你做那最好的佈陣者。”
楚筱:“那我給你當前鋒,你做佈陣者好不好?”
陰險,陰險,果然足夠陰險。不想給就不給,還一套一套的,想讓她色去換啊?
宮銘:“好。”
宮銘一雙眼睛看著她,張開嘴一個字,面上掛著似醉酒後的笑,有點傻乎乎的:“那我等著,以後你做前鋒,來護著我哈。”
從胸口寬大衣衫裡,掏出一書卷,正是當初孫瑩遞呈上來讓他們代為保管的孫家傀儡秘術。
楚筱眼盯著那捲書,卻不碰。
初時,孫瑩讓他們代為保管時,楚筱其實也猜到了,保管是表面意思,其實暗裡意思,就是孫瑩願拿他們孫家的家傳之寶,來換自己的命。
但有些秘訣,不是誰想學就能學的,一個正統的傀儡師,要從小便開始訓練。而她現在,已經不小了。
宮銘眯著眼看他:“媳婦,你連為夫也不信了嗎?”
宮銘:“夜風寒,要不到床上,我親自教你練?”
楚筱:“要不,你過來,我們打一架?”
今夜夜風微涼,不冷不熱,甚好。
宮銘用手撐著下巴,最後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過去,楚筱看著那捲秘術,從二更天一直到五更天,最後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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