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蜀山弟子要來抓自己,楚筱心驚膽顫著,國師宮銘不知跑去了哪裡。
於是易容一番,準備先去外面探探風聲,為了保險準備,她特地去了一家花樓,這蜀山弟子,雖不似佛門子弟禁婚娶,但青樓、這種煙花之地還是要禁的。
所以想著,這裡肯定不會被找過來。身上揣著銀子,要了一個雅間,硃砂曾經教過她一招,處於靜室之中,屏息、耳聽八方。
正一手托腮、一手捏著杯子,靜止不動,以很優雅的姿態看似品酒,其實正耳聽八方,聽著這花樓裡各處的聲音,正搜尋著有用的訊息。
聽到有美人嬌滴滴著聲音:“可憐我們那蜀山大師兄,素有潘玉之姿,沒想到,竟然看上了一個男人。
是我們這些身嬌體軟的女子不夠好嗎?”
有花樓的客人應到:“那是燕邱不識趣,這男人,身上不都一個樣嗎?哪有我們這身嬌體軟的阿若美人好呢?”
再聽,聽到花樓的另一處,有一道極其暴躁的聲音:“你說什麼?燕邱看上了一個男子,派蜀山弟子連夜搜尋,非娶不可?
荒謬、荒謬,簡直太荒謬,身為蜀山弟子,還兼任大師兄,怎可如此帶壞風氣?”
再聽,則是嚶嚶嚶,無限嬌喘曖昧的聲音。
慌忙離開,換個方向聽,忽而聽的,門口似乎有喘息聲,是有人?
停止這靜聽,手中的杯子嗖的一下,往門口那喘息聲的方向扔去。
本來有門擋著,那盛滿酒的杯子,勢必會撞到門口灑落在地上,卻不曾想,那門忽地開啟,一身隨意打扮的男子一手捏住了那杯子。
繼而,捏著杯子一飲而盡。
門外不是別人,正是假裝外出,復又偷偷摸摸跟出來的宮銘。
一身氣場,冷的就像來不及添衣服放到初秋,寒風陰惻惻的,而自己,卻還穿著夏日的涼薄衣衫。
不禁打了個冷噤:“怎麼是你?”
宮銘走進來,門復又被關上:“怎麼就不能是我?”
楚筱:“我易容成這樣,你都能認得出我?”
宮銘:“當年一寸寸都摸過的人,怎麼可能會認不出?”
楚筱:“你~~”
楚筱指著他,這人簡直,實在是太無恥了。所以作為女孩子,一定要懂得潔身自好,更是要挑一個老實可靠、知廉恥的男人。
否則啊,這話若是說在外人面前,怕是她這樣臉皮再厚,也經不起他這樣赤uouo的去戳。
宮銘:“對,不僅摸過,還用粗略丈量過。”
楚筱:“你?”
面上是雲淡風輕、不染纖塵、冷若冰霜的美男子,說出的話,雲淡風輕的沒有溫度,卻赤uouo的讓人想去揍他,狠狠的揍。
宮銘:“你忘記了?我數學很好。”
楚筱:“吼~”楚筱往一側撇了下唇角,要揍人。
那冰山美男子的臉上,卻突然盪漾出了讓人移不開視線的笑。
宮銘:“陛下,臣無論做了什麼,臣都會對陛下負責。可陛下冒充臣的身份,給臣招惹了一朵桃花,還是男色。
陛下,就不準備為臣負責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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