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筱:“說夫妻,那是上一世的事,重生歸來,我可不記得我們拜過堂。”
宮銘:“那我問你,如果我現在告病,楚國的國事,你一個人處理的過來嗎?
三皇子的勢力,雖被遣了一部分到永寧,但在帝都,也還是不乏三皇子外公、舅舅家的眼線。
而且你別忘了,可朝中可一半都是我的人。”
楚筱:“你這是在威脅我?”
楚筱頭側偏了偏,面上笑盈盈的說,水下,卻雙手在身側握緊了拳。
宮銘:“我沒有威脅你,只是教你,不可亂說話。”
楚筱:“威脅就是威脅,沒必要找藉口。
只是感嘆,自己一手提拔出來的人,卻有一天,成為一柄對準我心尖的那柄刀。
養了狼崽的感覺。”
宮銘吸氣、搖頭。轉身向外面走去。
宮銘:“我去幫你拿衣服,快點洗,這裡很安全,沒有外人可以進來。”
隨著密室內,浴室出口的簾子的被掀開,望著那漸行漸遠的身影,楚筱往浴池邊移去,拿過他留在邊上的外衫,慌忙先套上再說。
等宮銘回來,換好自己的衣服,內心想著那魔尊清歌的話,睡意一點也無。
魔尊清歌說,卞南湘沒有死,不可讓禮部侍郎家的人開棺驗屍。
這卞南湘如果沒有死,那人會在哪裡?
被人所救,是一個叫範柳的風流詩人?
硃砂說,她跟蹤範柳,發現範柳跟禮部侍郎府中的管家在京郊外小樹林會面,範柳給了禮部侍郎家的管家一張紙條,禮部家中管家則給了他一錠銀子。
之後硃砂將管家迷暈,將紙條的內容復抄一遍,紙條的內容跟禮部侍郎證明其續玄薛氏出軌小杜的三封信中的一封,內容一模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禮部侍郎的信裡,有署名,也明確寫了薛氏所偷情的那個人的人名——小杜。
但薛氏又說,自己識字不過百。
可知那封信,應該不是薛氏寫的,應該是有人想設計害薛氏。
楚筱在寢殿內,桌案上擺有筆、紙、茶盞。
不多會,鳴閣過來稟告,楚筱讓人進來。
說是,在小杜的家裡找到了薛氏的手帕、肚兜,皆是女子的私密之物,看來這薛氏爬牆出gui)是名鑿鑿的事。
楚筱:“國師呢?”
鳴閣:“稟陛下,在喝酒。”
楚筱偏了下頭,不想管。
鳴閣小心抬頭,又道一句:“縹緲國使者前些日子來訪,應先皇要求,送來了縹緲國的第一美人,但是先皇已去,陛下又是女帝,那美人就暫時在帝都的大使館住下。
方才從大使館過來,問是否可以回縹緲國,這會正跟國師一起喝酒。”
楚筱將頭別回去。
楚筱:“縹緲國送與先皇的美人,我父皇即去,現在楚國還有寡人在,如何處理,怎麼不先過問我,要去問你們國師?”是不把她放在眼裡嗎?
鳴閣低頭,頭低的更深,腰也躬下去:“那陛下,要不過去看一下?”
楚筱不說話,心下,心思轉著。
鳴閣偷偷看一眼,再添一句:“縹緲國送美人來,必然是有求於我們,如今藉口回過,縹緲國使者帶著那美人不見陛下,卻去見國師,怕是其中有詐,對國事不利啊。”
鳴閣:“這萬一,若是出了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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