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筱眼眸一挑:“查,當然得查。”
話語一時轉換過快,楚筱差點忽略宮銘那一閃而過的小情緒。
停頓了一下,揚起頭看著他:“你不會在懷疑,你跟孫瑩是一類人吧?”
宮銘頭一甩,從鞦韆上下去,氣勁很大,有點倔脾氣上來,走了。
然後,過了一會,又回來。
手中還拎了一壺好茶,隔著老遠,就能聞到茶香,在鞦韆旁邊的石桌旁放下,翡翠、碧玉兩個丫頭,也是曉得情趣的人,飛快跑去拿了杯盞以及小點心過來。
宮銘的貼身侍衛鳴閣也在,楚筱眼尖,看到他順了兩塊點心,一杯茶就朝硃砂的方向掠去了。
撅了下唇角,楚筱)從鞦韆上下去,兩個人的默契,其實早就根深蒂固。
鳴閣喜歡硃砂,碧玉跟翡翠兩個小丫頭年紀小,一個活潑一個膽子小,鳴閣跟硃砂把她們當妹妹寵,這倆丫頭又十分的熱枕與給她和宮銘兩個人創造獨處、做有趣事的機會。
記得,中秋節,兩個丫頭帶人捉螢火蟲,然後她和宮銘坐在鞦韆上看月亮,就看到了許多螢火蟲被瞬間放出,在夜空下翩翩起舞的美好景象。
而宮銘這個人,也是個極其有情調的人,藉著螢火蟲的景,說著甜到膩的情話,一生一世、再也不離。
只是,到最後,他出徵的時候也沒帶她,最後三年未見,他又帶了一名女子回來,那女子大著肚子,說孩子是他的,她怎麼可能不懷疑?
微微的嘆息。
楚筱:“宮銘,如果有一天,你距離我太遠了,興許,我真的會忘記你。”
碧玉:“那就一輩子不分不離。”
碧玉在一旁偷偷的探個頭。
宮銘點頭,表示認同。
宮銘:“卞南湘死案,你準備從哪調查起?畢竟,人家孃家人都不站出來,也沒人替她擊鼓鳴冤。”
硃砂:“還有那個大詩人呢。”
硃砂從樹枝上掠下來,話題突然轉換,硃砂也立即嚴肅起來。
楚筱點頭,桌子底下,手偷偷的抓住宮銘的手,揩油。
卻被反握住,所謂的一生一世,也便是這種感覺了。
鳴閣:“不過就是一個風流詩人,叫範柳,文人向來清高,但遇事,卻又向來又膽小。”
楚筱:“或許,試試不一樣的方法。”
碧玉:“陛下,你想到什麼好方法?”
楚筱讓硃砂靠近,耳語一番,於是當晚,整個帝都,都瀰漫著一種詭異的氣息,街角不知誰摞了一堆柴,自發的燃起,冒出滾滾濃煙。
等救火的人趕到,這火卻不知被誰給澆滅過了。
而且,這種詭異的現象不僅在一條街道上出現,也絕不會不是隻出現一次,便結束了。
往往,街頭的火剛滅,街尾又燒了起來。
那名為範柳的風流詩人,那晚留宿在一家小酒館,酒醉,醒來時卻發現酒館裡的人全不見了,地面上,還有店小二的白色毛巾,以及打翻在地的酒盤。
前臺,算盤先生的算盤,算了一半,正躺在桌子上,上面的數,流浪詩人大概估算了下,是他的酒錢
便付了錢,出門離去,卻越走越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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