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宮後,當天的奏摺放在那裡,宮銘簡單說了今日早朝說的幾件事情,然後就真的搬來議事殿的小塌放在旁邊,一副美人臥榻的樣子,悠閒悠哉。
想著她那句:“複合?人都已經不在了,怎麼個複合法?小竹精的命是上仙救的,救命之恩不報,難道還要背叛仙界,加入魔界?”
心底越想,越是覺得暖心。
楚筱一個人批閱奏摺,還以為他會不開心,她獨自帶著硃砂去見那紅衣男子,而且還是美男子。
但結果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樣,這傢伙,竟然心情甚好。
想當初,她還未嫁於他時,但聞她若對朝中的哪個美男子多看了兩眼,立馬就用各種方法約她出去遊玩,然後將那個人從頭到尾說落一番,最後望著她的眼睛:“還是我待你最好了。”
吃醋、不開心的樣子全部都有。
可如今,竟然如此平靜,而且還心情略好?
是因為不用批奏摺了嗎?
楚筱:“國師?”
宮銘:“嗯?”
宮銘朝她的方向回望一眼,懶洋洋的,這副懶散樣子,配上這美人榻,是真真的好。
楚筱暗自吞嚥了兩下口水。
楚筱:“君與臣的關係?”
宮銘:“魚與水的關係,彼此相輔,誰也離不開誰。”
楚筱:“那你看看我,再看看你。”
有意晃了晃自己手中的批閱奏摺的筆,碧玉那丫頭還在旁邊幫忙磨墨,而反觀他自己,斜斜慵懶的窩在美人榻,還讓翡翠在旁給他剝著葡萄,這日子也太逍遙了吧?
她一個君主在這忙的不可開交,他還偏偏就在她面前享受。
誰知這傢伙,放下手中剛捏起的葡萄,略正了正身:“魚水之歡。”
楚筱氣的身子都顫了兩下,呲牙:“出去。”
她跟他拽正事,他跟她耍流氓。
宮銘卻突地站了起來,屏退碧玉跟翡翠兩人,捏著一小碟剛剝好的葡萄過去。
在旁邊坐下。楚筱盯他一眼,葡萄被放下後,楚筱順勢端過,給他讓了個位置。
就如同默契一般,心底的氣,頓時也就消了,而宮銘,面上是一抹寵溺的笑,只看她一眼,隨即立馬提筆去閱下面的奏摺。
奏摺中的事,給她說一下,怎麼批的,也都在邊批邊通報,楚筱覺得這個樣子甚好,還不時湊近,針對奏摺中的一些事,她也有自己的主見。
宮銘有時還會用手指輕彈她腦袋,十分的無視君主。
於是,就反過來掐回去。
宮銘卻把腦袋湊過來:“要不你彈個試試?”
“好個郎情妾意。”
外面一道聲音,尾音音調拉的極其長。
宮銘:“誰?”
兩人皆正襟危坐坐好,宮銘高喊一聲,內力將殿門刷的下開啟。
門外,一個面上塗著厚重白粉,把自己裝扮得如同一隻白麵鬼的,一手拿竹簡、一手拿筆的人,手中的筆停,睜大了眼睛看他們。
“陛下,我是宮中專門記載帝王起居的小吏,陛下若是想寵幸國師,不該在這議事殿。
這裡白日裡,人來人往的不方面,應當去這隔壁的寢殿。”
楚筱倒吸氣。
宮銘眼眸直盯著那人,很兇、很冷,脾氣很不好。
宮銘:“我與陛下批閱奏摺,難道也要到寢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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