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宋先生出這麼高的價格，我就應該不賣給別人了。”
“陽子，你能否告訴我買家是誰嗎？”
“宋先生，我也是聽說人介紹的，而且我也不確定人家願意出售給我們嗎？”
“要不你先問問，看看對方什麼意思？”
“只好如此了！”
李向陽沮喪地點了點頭。
“那我等你的好訊息！”
“好的！”
李向陽下了宋國鋒的車，也沒有心情在潘家園逛了，直接打車到了王大錘的饅頭店。
“大錘，我這兩天要走了，這一次回去，估計到寒假的時候再見面了。”
“要不，我把人都叫來，給你送行？”
“不用，我們兩個人說說話就行了。”
李向陽和王大錘兩個人簡單地吃了一點飯，他就急匆匆地告辭走了。
顧元城知道自己的住所，看來自己的這個四合院也不那麼保險了。
雖然有人能查出李向陽還有另外一個四合院，但是不一定能找到四合院下面的地窖。
李向陽只能寄希望於別人注意不到他另外一個四合院。
於是，李向陽從居委會那裡借了一輛三輪車，一趟又一趟地把小地窖裡的東西都搬到大地窖裡。
李向陽躺在床上歇息了一會，緩和一下緊張的心情。
但是他還是有點不放心，決定出去拜訪一下在顧元城家裡認識的幾位老先生。
如果宋國鋒以後打聽他，自己也可以把矛頭指向那些老先生，讓他去認為自己去打聽買主的事情了。
對，就是應該這麼做！
第二天一早，李向陽就早早地出發了，同時揹包裡放了幾件精巧的古董。
如果沒有這些東西，他也不知道這些老先生能不能讓他進門。
第一站就是顧元城的爺爺家。
“顧爺爺，你還認識我嗎？”
到了顧元城爺爺家，李向陽甜言蜜語地騙過了澆花的顧奶奶，才被允許到後院去見顧爺爺。
但是顧爺爺好像不認識他了，難道顧爺爺這麼短時間就老年痴呆了嗎？
“顧爺爺，你真的沒有印象了嗎？上年我和城子來過這裡？”
顧爺爺還是搖了搖頭，表示沒有什麼印象。
“我上年賣過你一個小碗，你不記得了嗎？”
“小碗，我多的是，你說是那個小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