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岸邊露伴在丟下檔案之後,便直接讓那個青澀的警察開車將他送到喬魯諾所就讀的學校去了。
他準備給喬魯諾一個surprise。
大約二十多分鐘左右。
岸邊露伴來到了喬魯諾所就讀的學校。
循著檔案上的記載,岸邊露伴輕鬆的來到了喬魯諾的宿舍門前。
雖然房門是被鎖上了,但是岸邊露伴輕鬆的用一根頭髮便將這種簡易的宿舍門鎖給開啟了。
雖然不是從吉良吉影那裡學來的‘高階技巧’,但也是岸邊露伴奪取他人記憶之後的一些小小的成果。
和他猜想的一樣,喬魯諾暫時並沒有來,應該是去處理他的行李去了。
他的行李箱中的還是有一些值錢的衣服和皮帶的。
岸邊露伴心中為喬魯諾祈禱,祈禱他沒有因為犯蠢而把自己的畫稿丟掉。
不然的話,岸邊露伴不保證自己不會做出在喬魯諾的臉上寫出‘我實際上是一隻烏龜’這樣的話。
時間慢悠悠的走著,岸邊露伴靠在窗戶邊隨意的打量著這所異國的中學。
發現,其實所謂的西方國家也不過如此而已,並沒有多麼的高大上。
就這樣,時間慢慢的來到了下午四點鐘左右。
就在岸邊露伴都等的快無聊死了的時候,一道熟悉的金色印入了他的眼簾。
“呵呵,終於回來了嗎。”岸邊露伴一臉不懷好意的看向樓下那個有著金色頭髮的身影。
那正是打算回到宿舍的喬魯諾。
好在,岸邊露伴的畫稿正被喬魯諾夾在腋下,並沒有被喬魯諾給丟掉。
“算你小子運氣好,既然這樣的話,那就稍微懲罰你學一天狗叫好了。”知道了自己的畫稿並沒有被丟掉之後,岸邊露伴的心情大好,於是決定給喬魯諾一個小小的懲罰就好了。
不過隨後,岸邊露伴的目光疑惑的落在喬魯諾的雙手。
只見喬魯諾身體微微躬,左手拿著一個燃著火苗的打火機,右手則是護在那左右晃的火苗周圍,一副小心翼翼生怕火苗熄滅的樣子。
“嗯?這個小子在搞什麼,為什麼要拿著一個點燃的打火機走路,而且還不讓打火機熄滅?”岸邊露伴疑惑的嘀咕道。
突然,他腦子中的惡作劇之魂燃起。
“呵,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護著一個打火機,但要是我把這個打火機的火苗弄熄的話,會不會很有趣。嗯嗯,就是這樣,作為給他的懲罰之前的前菜吧。”
說完,岸邊露伴轉身快速的向著書桌走去,那裡有喬魯諾沒有喝完的半杯水。
當岸邊露伴拿起水杯走到視窗的時候,喬魯諾正好來到視窗下方。
因為要保護火苗不會被風吹熄,所以喬魯諾的目光一隻在注視著打火機,並且行走的速度比較緩慢。
這樣的情況下,他完全沒有注意到在他的上方,自己的宿舍窗戶邊,岸邊露伴悠然的傾倒下來的半杯水。
“嘩啦!噗呲!”
水花正中喬魯諾的左手,順便將他小心看護的火苗給熄滅了。
“什麼!”
著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喬魯諾呆若木雞,他茫然的抬頭向著上方看去。
卻正好看到岸邊露伴咧著牙齒,正一臉戲謔的朝他揮手致意。
“喲,好幾個小時不見,少年,你還好嗎?”岸邊露伴打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