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隊伍之中就有一個環節會跳到那個核桃之上,只見那個西域人一腳踏在核桃之上,本就跳躍於空中,下腳正好踩到小桃核,正好把腳崴到,然後順勢往後一倒,整個隊伍馬上就變得走樣,表演也這個小核桃最後毀於一旦。
在對表演者七倒八歪的驚呼之後,全場人突然陷於一陣詭異的寂靜之中。
少淵和獨孤霖則是鬆了一口氣,表演結束,他們的壓力也就不至於那麼大了。
獨孤霖皺著眉頭,看著七倒八歪的人群,此時此刻他的功力隨即往馬家坐人處看了一眼。隨即獨孤霖指了指馬奇才的方向,馬奇才此刻正露出一個星仔樂乎的笑容。獨孤霖然後目視少淵,示意眼前的事故,與此人有關。
少淵點了點頭,示意明白,然後隨著在場所有人的目光一般同時看向端坐於主位的城王,死水般的寂靜,就等這個神色陰晴不定的王爺打破。
第一百五十七王府夜宴中)
謎一般的安靜,一個失敗的表演,馬上就可以看出城王府兩派人的涇渭分明。
老家將們此刻則是神色凝重,本想討王爺寬心的小玩意,現在真的是搬石砸腳,不僅在王爺面前沒有表演好,甚至在遠道而來的太子面前也出了糗,若是傳到中原和朝中,只怕王爺也是臉上無光。
而馬家之人則是一臉的淡定,本來他們就是得勢之人,王爺還養著這些家將本就是仁義之舉,實在沒必要與這些無權無勢的人爭。
看著場中七倒八歪之人,城王只是痛心地搖了搖頭,然後擺了擺手“金鵬,帶他們下去吧,我城王府,以後都不想看見這些人”城王還是顧及以往主僕情誼沒有深究。
單金鵬無奈,只能一個拱手“諾”,隨後大聲對身後的人說到“起來,你們這群廢物”聲音很小,不知道是在罵這些倒下得東倒西歪的人還是在罵其他什麼。
在場之人都默然不語,看著單金鵬帶著那個雜耍團默默地退場,城王一臉抱歉的對著太子說道“掃興了,太子莫怪”
太子拱手道“皇叔莫要上心,看那雜耍團前面表演得是極為精彩的,可能到了後面稍顯疲勞,加之難度如此之大,稍微出現失誤,也是可以接受的”
城王點了點頭,舉起酒杯“來,嘗嘗皇叔親釀的葡萄佳釀,比之中原的名酒也是絲毫不遜色的”
太子舉起酒杯“敬皇叔”,隨即太子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
城王爺舉起酒杯說道“諸位也同飲”
於是所有人也紛紛舉起了酒杯對飲。但適才氣氛火熱,是被精彩的雜耍帶動的,此刻突然少了一個如此精彩的雜耍表演,空飲酒未免有點索然無味的感覺。
氣氛逐漸轉冷,一般這種時候,都需要有人來帶熱一下氣氛的,既然家將們失手,沒有做完這個任務。那麼這個任務自然就落到馬家身上,馬家可沒有準備這些奇技淫巧,作為一個立足於民風彪悍西北世家,整個家族當然是為武藝論。
而此刻馬雲飛身前的中年人,馬鼎武便看了一眼坐在身旁的當家家主,馬鼎文,也是此刻城王的第一紅人馬先生。
馬鼎武的意思是,此刻有一個絕好的機會,可以將馬雲飛引見給城王。馬鼎文皺了皺眉頭,隨即點了點頭,這個的確不失為一個好時機。
馬鼎武會意,於是沉聲道“雲飛,此間氣氛稍冷,你上去舞槍娛賓”
馬雲飛一聽,馬上就不樂意了“才不要,爹爹,我的武藝是要上陣殺敵的,不是在這裡賣藝娛賓的”
馬鼎武繼續沉聲說道“你此間展示你的武藝於太子和王爺面前,若是博得二人喝彩,何愁沒有機會?此間正是你展現自己苦練多年的武藝之時,機不可失!”
馬雲飛看了看四周,的確,此間若是展現出武藝,的確可以引得足夠多的眼球,最起碼武威一郡威名驟起。如此一思考,那的確有價值,於是馬雲飛點了點頭,“可以爹爹,孩兒願往”
馬鼎武點了點頭,朝馬鼎文望了一眼,示意可以了。於是馬鼎文便整了整衣服,朝城王拱手一禮“王爺,我有一個侄兒名喚馬雲飛,今年一十六歲,熟悉祖傳槍術多年,不知能否於此一展槍術,博得城王和太子歡心?”
城王聽到是槍術也頗感意外“可是昔年神威天將軍的槍法?”
馬鼎文拱手“正是”
城王納悶“不是據傳那槍法失傳多年,為何今日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