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娜的連幾乎都要埋在沙發的座墊離,思緒愈發的飄散,粗暴和強勢的對待充滿了懲罰和警告的意味,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像是在刻意的刺激著折磨著她的神經和可以接受的範圍,她的聲音滿是哭腔,愈發的破碎模糊:“不……我不提了……求你……求你放過我……輕點……”
她語無倫次的說著,求饒著,她知道她再逞強下去,換來的只有更難受,更過分,更讓人難以接受的對待,她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她的求饒聲簡直不能在順耳,她的哭聲簡直不能再讓他身心舒暢了,胸膛緊緊的貼著她汗涔涔的脊背,以強勢擁有的姿勢結束了一切。
他把女人緊緊的抱進懷裡,下巴抵在她的頭頂,手臂墊在她的脖頸橫過她的肩膀將她扣在懷裡,力道大的恨不得直接將她箍進血肉:“你看,你這麼聽話,該有多好。”
這樣的安靜,這麼的順從,只有在這樣的時候,他才覺得這個女人是真正的屬於他的……
不跟他提離婚,不跟他鬧,就這麼乖乖的躺在他的懷裡,這才是他想要的,也是他所向往的……
“娜娜……”章澤天輕輕的喚著于娜的名字,開始的時候他覺得是于娜在跟他鬧彆扭不理他,可是時間一長,他開始覺得不對,懷裡的女人喊她的時候,沒有反應不說,她的身體也燙的厲害,他原本以為于娜是因為剛才經歷過他的索求,身體才會這麼熱,可是她的體溫一直沒有消退反倒燙的跟火似的。
手探上她的額頭,居然比身體上的溫度還要高,該死,這是發燒了?
墨色暗沉到了極點,章澤天迅速從她的身邊起身,然後撿起地上的衣服套上。他去浴室擰了毛巾,簡單的幫她清理了一下,就走到衣櫃前開啟櫃門,隨便的拿出衣服就套在了她的身上。
然後動作利落乾淨到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直接俯身伸手還過她的膝蓋和腰肢,將她從沙發上橫抱起來,這女人,這段時間真是輕的不像樣子,他現在想想自己剛才的行為,都有些後怕這樣的于娜承受不了自己剛才的粗暴……
懷裡的女人燒的不成樣子,嘴裡一直在低低的念著什麼。下樓的時候他終於聽清了她的話:“哥哥……哥哥……章澤天欺負我,哥哥……我好想你……”
呵,他欺負她?
章澤天無奈的勾了勾唇角,嘴畔是淺淡的弧度:“于娜,你已經沒有哥哥了,你只有我……”
她的哥哥已經死在了z國,死在了那個懸崖邊,她已經沒有哥哥了,失去於東權的庇護,她確實脆弱的不行,她像極了一隻被折斷了翅膀的小鳥,只能呆在他的身邊……
而他也不惜用這種幾乎殘忍的方式留住她,因為不用這樣的方法,他可能就會永遠的失去她了……
“天啊,太太怎麼了?”傭人看著章澤天抱著昏迷的于娜下樓,趕忙追問著。
只是章澤天的臉色陰鷙,渾身都散發著戾氣,她們不敢靠過去。
“把車鑰匙給我!”這個時間叫私人醫生來家裡,時間的不確定性太高,倒不如他直接把她送去醫院,至少要先把燒退了。
章澤天小心翼翼的把于娜放進車廂裡,為了更好的照顧于娜,他還點了一名傭人上了車:“你在後面照顧著。”
“是,是。”傭人趕忙上了車。
在去醫院的路上,車子一直都是風馳電掣的開著,傭人嚇得一直都緊緊的抱著于娜,生怕她會因為她們家少爺突然停車被甩出去再撞到那裡。
一到醫院,章澤天就直接抱著于娜跑了進去,傭人急急的跟在後面一溜小跑。
“39度。”穿著白大褂的醫生看了一眼手中的溫度劑,不由的皺起了眉頭:“章少,這位女士燒的可不輕,應該是燒了一段時間了,怎麼現在才送過來,要是再送過來一會兒怕是要影響到腦子了。”
“她是章太太。”章澤天冷冷的張口:“那她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什麼?這是章太太?章澤天結婚了?醫生放溫度計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他以為這個章澤天和電視上經常露面的那個女人才是一對呢……果然是有錢人啊,難道這就是別人常說的,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嘖嘖嘖……
“她現在情況怎麼樣!”章澤天現在可沒有什麼耐心,語氣中透出的全是急迫。
“哦,現在要看一下退燒的情況。”醫生放下溫度計,動作熟練的將針管沒入女人的血管,然後開啟弔水藥瓶的開關,調好之後再三的叮囑著:“2小時一瓶,要打3瓶,章少您看著點,沒有了要喊護士換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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