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潯瞬間醒來:“什麼時候?”
“你不知道的時候。”白深說。
路潯望著他:“我想看看。”
白深只好離開被窩從揹包裡拿出一瓶酒,遞給路潯:“喜歡嗎?”
路潯欣喜地看了又看:“喜歡。這是當地的?”
“嗯。”白深把酒接過來放回揹包裡,又躺了回去。
其實,真正的禮物才不是這個呢。白深偷偷笑了笑,突然想起了什麼,說道:“你晚上踢被子。”
“我知道,”路潯說,“我一般都是冷醒的。”
他突然想起,和白深一起睡的時候,還沒被冷醒過,於是問道:“你半夜給我蓋被子了?”
“嗯。”白深應了一聲。
路潯笑了笑:“你跟個慈祥的老母豬一樣。”
這是什麼鬼比喻?聽得白深今晚都不想給他蓋被子了。
路潯突然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地說:“我和簡東都沒接過吻。”
白深很是震驚:“不是吧,你們不是談過戀愛了嗎?”
路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真的。”
“那算起來,原來是你比較吃虧啊,”白深說,“我竟然拐騙了小孩子的初吻。”
“你不是嗎?”路潯問。
“我好歹也交過一個女朋友的。”白深說。
“你當初為什麼和她在一起?”路潯問。
“氣質吧,”白深說,“她現在已經結婚生小孩了。”
路潯很好奇,一對夫妻帶著孩子,那是怎樣的生活?
白深適時地丟擲一個類比:“跟我們住在一起帶著小白金差不多。”
這是怎樣的家庭?連狗都是公的。
“我以後要是領養小孩兒,就想要一個小姑娘。”白深說。
“領養?”路潯問。
“你能生嗎?大傻子。”白深被他的無厘頭問題給逗笑。
路潯也笑了笑,他只是覺得,白深這樣說,讓他感覺好像他們會一輩子在一起。
要是餘生都只能和眼前的這個人相擁而眠,過著相看兩不厭的生活,不能留戀別人的風景,只有對方和自己相伴到黃泉白骨......
那是多幸福的一件事啊。路潯心想。
作者有話要說:
搞事⊙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