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明白了,”女人看著路潯笑了笑,轉頭又看白深,“你好。”
在場的都明白了,只有肖梟不明白,他難以置信地看了看路潯,又看了看白深,再看了看路潯。
路潯偷偷踢了他一腳,他才只好接受這個事實。
白深趕緊介紹自己:“阿姨你好,我是白深,26歲半,現在是一名心理醫生,兼職做點兒情報工作。”
兼職?路潯和肖梟都笑起來,這話要是被深海的老大聽見了,這個月工資看來就是不想要了。
他想了想還有什麼該補充的,於是接著說:“我在國內一個人住,有一隻狗,金毛犬,叫做小白金。”
“還有呢?”她被他這樣子給逗笑,饒有興趣地問。
“還有......”白深接著說,“我是獨生子,家裡人還健在。我有車有房,工資還算穩定,不排除會有被老大扣工資的時候。”
這男生實在有趣,她接著問:“比如什麼時候?”
“比如我剛剛說那只是個兼職的時候。”白深說。
“你是深海的情報員,是嗎?”她問。
“是......您怎麼知道?”白深回答。
“我以前見過你們深海的老大,脾氣確實挺臭的。”她笑道。
他們幾個人一直沒頭沒腦地聊著,也沒什麼重點,想到哪裡就說哪裡。講講他們經歷過的事情,好的,不好的,快樂的,遺憾的,就像面對自己各自的母親一樣平平淡淡地道述出來。
後來肖梟和白深先離開,留給一些路潯和母親單獨談話的時間。
他們走回車旁,肖梟拉開車門,看向他:“白深,我有話跟你說。”
白深坐到副駕駛,問他:“剛才的事情?”
肖梟立即明白過來:“你和路潯嗎?我能接受,你比簡東可好多了。”
“簡東是誰?”白深問。
“他之前的男朋友,”肖梟回答,“我鹿總是這樣,別人對他好,他就想要回報點兒什麼。其實他根本不明白什麼才是愛,起碼之前我沒發現。他以為自己對簡東好就是喜歡就是愛,但我看得很清楚,就只是回報而已。”
“那他現在明白了嗎?”白深問。
“這個你最清楚了吧,”肖梟看向他,“真的喜歡是藏不住的,你感受得到那就是了。”
白深應了一聲,笑了笑,他感受得到,每時每刻,非常強烈。
“有件事,我一直沒跟別人說,但是我想你能幫幫我。”肖梟用懇切的眼神看著他,似乎感到為難。
“什麼事?”白深問。
“你還記不記得,之前在莫斯科我被jab的人帶走的那次?”肖梟問道。
“記得,怎麼了?”白深就有點疑惑地看了看他,這都過去幾個月了,怎麼現在又提到這個事。
“那次,我被催眠了。”肖梟說。
白深看著他,一個聲音突然在他腦海響起,那句“就是催眠,給我講講”。
“原來,李恪是替你問的。”他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
搞事搞事⊙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