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維埃爾體育場入口處,四天寶寺一行人正在這裡等待著他們第二輪比賽的對手出線。
而除了四天寶寺,聚集在這裡的還有曾經的關西兩霸牧之藤與舞子坂。此時舞子坂的部長正用著略帶驚奇的目光掃視著四天寶寺眾人,似乎不敢相信能在牧之藤和舞子坂之前出線的學校居然是這樣一所在以往名不見經傳的小學校。
不過舞子坂的部長也只是略微審視了一會便移開了視線,對於舞子坂來說,他們心目中唯一的對手只有牧之藤。
很快,其他學校也陸陸續續地結束了比賽來到了這裡,當他們看見這裡的三所學校之後,都不禁對四天寶寺的出席有些詫異。
而等到獲勝的學校來得差不多後,第二輪比賽也開始了。
四天寶寺的對手是來自兵庫縣的二號種子學校,但是就如同神奈川縣的學校除了立海大以外便無一可堪一試一樣,兵庫縣的種子選手不出意外都會選擇就讀於有著輝煌過往的牧之藤學園。
而這也導致了四天寶寺此輪比賽的對手根本沒有能挑大樑的選手存在,對方的整體水平甚至比不上四天寶寺第一輪的對手。
60。
60。
60。
又是三場60 輕鬆取勝,甚至四天寶寺還創造了本屆關西大賽用時最短的記錄。
等到牧之藤和舞子坂獲勝趕來的時候,四天寶寺已經再一次趕在他們前面來到了球場入口處的等候場。
一次是運氣好,兩次可就是實力使然,這一次舞子坂的部長宮崎長寅不敢再說四天寶寺是運氣好了,他深深凝視著身為四天寶寺部長的白石,身上甚至放出一股氣勢籠罩住白石。
“嗯?”白石略帶驚奇地看了一眼宮崎長寅,單以氣勢來論,對方的實力怕是已經初步踏入全國級的臺階了。不過想來也是,舞子坂畢竟是種島與入江的母校,以這兩位的能力想為舞子坂培養出一位全國級選手並不是不可能。
但是,以為憑藉全國級選手的實力便可以肆意試探白石,這位宮崎部長的算盤怕是打錯了。
見到宮崎的作死行為,平善之和原哲也都不禁為其而默哀。
只見白石募地便轉頭與其對視在一起,巍峨的山脈虛影出現在白石的瞳孔之中,彷彿亙古永恆存在一般,宮崎霎時間便只覺得自己周圍的空氣變得無比凝稠,甚至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站在牧之藤隊伍後側的門脅悟看見宮崎漲紅的臉後,在感同身受的同時居然生出一種奇特的快意,這令門脅悟不禁有些羞愧。
“小懲大誡!”
白石淡淡地說了一句後,便散去了對宮崎的壓迫。
宮崎就彷彿缺氧的魚兒回到水中一般,開始大口大口地呼吸起來,他看向白石的眼神帶著強烈的震撼,驚悚和不可置信。
以宮崎的見識,他自然能看出剛剛白石是對自己使出了精神壓迫,猝不及防之下他甚至毫無反抗之力,但是宮崎想到白石如此年輕就有如此恐怖的精神力,只覺得這個四天寶寺的年輕部長未免有些過於恐怖了。
“種島前輩,入江前輩,這麼恐怖的對手,想要打敗對方,晚輩實在做不到啊!”
宮崎部長在心裡哀嚎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