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費採叫住了倆人。
他尋思來尋思去,實在是覺得能夠搞綁架的那些人絕對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如果讓兩個女生進去萬一遭了什麼埋伏怎麼辦?
夏染還好,那家夥本來就不是什麼良民的設定,但前輩就不一樣了啊,可以說是手無縛雞之力了。
此時此刻,那抹同胞之間就應該互幫互助的民族魂又在費採的心中開始熊熊燃燒。
夏智穎見費採一臉嚴肅的模樣,有些納悶:“怎麼了,你?”
費採斟酌萬分,在糾結之際作出了自以為男人的決定:“我和你們一起進去!”
“……”
正在部署警力的劉錫明嘴角一抽,他已經在思考要不要拘留這位“大義凜然”的小少爺了。
進女廁所這種話他竟然都能說得氣勢磅礴。
夏染到是很淡定,大概是既見過費采女裝,又見過他與neo搞基後,對其包容度呈指數函式上升。
“走吧。”夏染說了一聲,“如果敢拖後腿,我把你打暈在廁所,然後沖到下水道去。”
眾人:……
好歹是來找嫌犯的,能不能說一點正常的話。
於是,兩女加一男就那樣浩浩蕩蕩地進了女廁所。
見狀,劉錫明立馬讓兩位特警守在了洗手間門口,再讓剩下的人繞至咖啡店後面。
“才得知洗手間後面有個窗戶。”劉錫明無奈地抓了一把頭發,“我猜想那蘇佳的妹妹很可能已經逃逸了。”
陸佑年微皺眉:“你是說翻窗?”
要真把這事與蘇希瑤聯系起來還是有些難度。
劉錫明應是察覺到了陸佑年的遲疑,只得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嘆了口氣:“陸總。人在情急之下,會爆發出一些所謂的‘勇氣’。說難聽點,就是‘狗急跳牆’吧。”
陸佑年沒有回答,只是垂了垂眸,將眼底那抹深沉掩蓋了過去。
他餘光一動,恰好落在了陸澈身上。
少年知道自己在這種情況下派不上用場,於是便安安靜靜地倚著牆壁,眼裡一片澄澈,彷彿什麼也沒有想。他的頭偏過了45度,一動不動地凝視洗手間的方向。
陸佑年走上前,伸手在他頭上揉了一把:“看什麼?臭小子,你怎麼也跟著來了?”
這一次,陸澈難得沒有反抗自家老哥的“暴行”,他就那樣乖乖地讓陸佑年的手在發絲之間遊走:“想確定一點事。”
“事?”陸佑年沉吟道。
對了,那晚,夏智穎向他打聽了有關陸澈童年的事情。
看來這小子是真的想起什麼了。
事已至此,他也沒什麼好刻意隱瞞的了。
“那件事的話。”陸佑年說道,“我所知道的就是那些,剩下的,只能交給你自己了。我也曾想找人到美國那邊找一找當年留下的案件資料,但奈何許可權不夠。”
“所以問當事人不就行了嗎?”陸澈的眼睛很亮,彷彿承載了什麼不知名的星輝一般,“既然找不到了,就問當時在的人。”
陸佑年頓了頓,思索片刻後,猛地領悟了過來:“你是說……”
“打過招呼了。”陸澈囁喏著,“只是還沒來得及與她細細談論此事。等這裡的事情結束後,我一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