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男人卻不給他這個機會。
舒楊就感到一陣力量,將自己重新掰回仰躺的姿勢,然後一陣陰影就籠罩過來,強行將他從床上拉住讓他坐起來。
“為什麼喝酒?”弗蘭西斯一手放在舒楊的肩頭上,稍稍使力不讓他躺下。
這對舒楊來說簡直是一種折磨。
“高興。”
聽到這個答案,弗蘭西斯看起來不是很滿意,他抿抿唇,然後湊近舒楊,不出意外,仍舊是一陣酒氣,但是卻並不難聞。
“高興就能隨心所欲?”弗蘭西斯要被氣笑了,今天他回來以後,沒有見到人。他本想等待一下,結果一等就是快要半夜,打電話過去竟然是別的男人接起來。
不是說喜歡他嗎?怎麼又去和別人湊那麼近?大半夜一起喝酒?別人為什麼沒醉?
“對!”舒楊真的很想躺下睡覺,他也不管弗蘭西斯問他什麼,只想快點回答完了快點睡覺。
“好。”弗蘭西斯點點頭。
舒楊被放下來,舒服得他還來不松一口氣,就感覺一個濕潤的東西貼在了他的唇上。
他一睜眼,就被人用手掌捂住了眼睛,閉緊的牙關也被強行開啟,現在的他渾身使不上力氣,只能任由別人攻城略地。
眼前的黑暗,增大了全身每一個細胞的感知能力。
熟悉的清冽氣息在呼吸間縈繞不斷,身上的人的重量部分壓在了他身上。舒楊覺得有點呼吸不暢,就聽見那人在唇齒纏綿間,低聲和他說,
“換氣,乖。”
眼睛上的手掌不是何時被移開,舒楊卻自覺地閉上了眼睛,任憑自己被帶領著陷入歡愉。
舒楊不好受,弗蘭西斯比他更加隱忍的難受,他的每一處都在鼓譟著,叫囂著,要他徹底攻打佔領身下的這片領土。
但是弗蘭西斯卻始終保持了一分清醒。
他強迫自己從舒楊的嘴唇上退開,帶出一絲銀絲,幾乎看紅了他的眼睛。
“怎麼了?”舒楊眼眸半睜,嘴唇已經有些紅腫,被他輕輕嘟著,似乎是一種邀請。
弗蘭西斯覺得自己快被這個人給磨瘋了。有那麼一刻,他真的想什麼都不顧及,先享受了當下這一刻再說。
但是他的身份和職責,給他養成了更加良好的習慣,他強忍著不適,從床上跪起來,看著躺在這裡幾乎毫無清醒意識的人。
這裡已經有一個神志不清的,他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舒楊喝酒了,他沒有。
“別停。”舒楊拉拉他的衣角,差點就將手放在不該碰的那處,“我想讓你再親親我,抱抱我。”
弗蘭西斯太陽xue突突跳著青筋,他咬牙,“你知道你在說什麼?繼續下去,按照帝國第一千六百四十二條規定,我可以終身刑|拘你。”
“沒關……”系。
舒楊這次不再是被動承受,手臂主動繞上了弗蘭西斯的脖子,他輕輕摩挲了下弗蘭西斯的耳朵和發根,只覺得男人更加兇狠了一點。
直到嘴裡出現了一絲鐵鏽味兒,這個激烈的吻才算結束。
弗蘭西斯用指腹輕輕擦過舒楊的下唇,那裡有一塊破皮,他看著已經閉上了眼睛睡去的舒楊,“這是你自找的,我不會心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