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洛錦歡一聽這話更加不淡定,她一個還未出閣的姑娘,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和一個男子睡在一起,雖說顧南夕是她將來的夫君,可這要是傳出來,自己的清白可就毀了呀!
顧南夕似乎猜中的她的心事,“不許給我亂想,從你我定親那一日起,你的清白早就在那些丫頭們的眼中消失了。”
洛錦歡想起了定親那一晚上他抱她在床上的事,整張臉像煮熟的蝦子似的。
既然城門不能進,家不能回,清白也在顧南夕的言語中蕩然無存,那她只能為自己爭得最後一點點的利益了。洛錦歡抬起一雙含了水霧的含情目,直直地盯著顧南夕。
“那我能一個人去別的房間睡嗎?”洛錦歡可憐兮兮地打斷他的話。
顧南夕眉梢挑了挑,“一個人睡可以,但別的房間不可以。”
“為什麼不行?”洛錦歡眼睛睜的老大,疏梨宅這麼大房間那麼多,顧南夕總不至於小氣到一間房間都不肯給她吧!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顧南夕怒沖沖沉了臉,“你是我夫人,要記得在我的視線之中,這樣我才安心,你去了別的房間我哪裡知道你是否安全。”
洛錦歡不由地癟癟嘴,將自己和顧南夕之間拉開一些距離,“我們不是也還沒成婚嗎?再說平日裡也沒有在你視線中,我也活得好好的……”
顧南夕卻並不樂意,繼續將手臂收緊,讓她的臉貼在自己的胸膛前,臭著臉道,“你這麼快就把事實忘記了?現在誰是你夫君?”
“是你……”洛錦歡蚊子聲音般的回到,認命的低下腦袋。
真不愧是北秦朝的浪蕩,公子,耍起流氓來一點也不要臉。
是你是你,都是你好吧……
“乖,夫人真聰明!”顧南夕哄小孩一般,只聽得洛錦歡翻了翻白眼。
“你方才說過我一個睡可以的。”洛錦歡突然抓住了這一個關鍵問題,她不想被顧南夕當小孩子似的攬在懷裡,難受!
顧南夕白玉俊臉抽了抽,終於知道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他方才不過是說說而已,這丫頭居然還跟他開始較真了。
“你一個堂堂的太子少保,不可以耍賴!”洛錦歡繼續攻擊。
好吧好吧!不耍賴,他可不想這麼早就在自己的夫人心中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反正來日方長,他有的是時間慢慢調教她。
顧南夕鬆了手臂,將懷裡的她放了出來,洛錦歡只覺得渾身一陣輕松,但是等到顧南夕真的離開的時候,卻還有一絲……不捨。
自己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