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之濱？”顧莫離停頓了一下：“好，明日本王便啟程，前往北海之濱。”
“只是這一路上，難免顛簸，下官以為對王爺的傷勢，並無好處。”
“無妨，本王有個現成照顧人的，她若照顧不好本王，這人頭也就不保了。”
顧莫離陰惻惻地看了萬曉溪一眼。
萬曉溪垂下頭，並沒有回應他。
“如此，明日下官便去奏明皇上，然後配製一些應急的藥丸，以供王爺路途中使用。”
太醫說著，便起身告退了。
臥房內，再度只剩下顧莫離和萬曉溪兩人。
“顧莫離……”
萬曉溪抬頭，正打算說些什麼，就被顧莫離的怒喝給打斷了話頭。
“誰給了你這個膽子，來直呼本王的名諱？”
“是，王爺！”
萬曉溪再度低下了頭。
“來伺候本王更衣。”顧莫離再度開口道。
萬曉溪這回什麼話也沒說，就慢慢地起身走到顧莫離的身邊，慢慢時替他換上乾淨的衣服。
本來還有一個釦子就能將一件衣服穿好時，突然顧莫離用力一扯。
“連件衣服也穿不好，你說本王還留著你，有什麼用？”
“也是，去了北海之後，直接把你扔北海里面，也好讓本王出出這口心頭的惡氣！”
萬曉溪的聲音低低的：“曉溪罪該萬死，請王爺隨意處置。”
顧莫離伸出手去一把捏住了萬曉溪的下巴。
“想死，還沒那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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