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叔當日大婚,朕因政務繁忙也沒來得及準備禮物,如今趁著宮宴的機會,朕特意準備了一點禮物,還請七皇嫂不要見怪。”
顧逸清一邊說著一邊示意內侍將一個錦盒呈了上來。
聽到皇帝提及“大婚”二字,在座的尤其是那些世家千金們都將看好戲的目光放到了萬曉溪身上。
萬曉溪跟顧莫離這一場,算什麼大婚吶?不過是一場笑話罷了。
萬曉溪聽到顧逸清的話,當下大大方方地站了起來:“多謝皇上賞賜。”
“哈哈,看看她這種鄉巴佬,看到皇上的賞賜就跟貓兒看到了魚腥一樣,一點女孩子的樣都沒有。”
“萬曉溪,皇上的賞賜是這麼接的嗎?你到底懂不懂宮規禮儀?你這麼做,難道不知道正在丟玄王爺的臉嗎?”
陳雲湘婷婷嫋嫋地站了起來,先是對著顧逸清行了一個標準的宮禮,又轉身對上顧莫離:“玄王爺,溪兒妹妹她閱歷少,還請王爺不要怪罪於她。”
陳雲湘說得進退有禮,只是配上她那半邊還腫得明顯的臉,只讓人看著想笑。
聽著席間傳來的那陣陣若有似無的笑聲,陳雲湘臉上那端莊的模樣差點就端不住了。
只是礙於在皇帝和那麼多重臣面前,陳雲湘暗中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堪堪將胸口那團怒火給壓下去。
小不忍則亂大謀,她忍,她忍,她忍忍忍!!
萬曉溪撇了陳雲湘一眼,似笑非笑:“那按著湘姑娘的意思,我該怎麼接皇上的這個賞賜呢?”
陳雲湘得意洋洋地看了一眼萬曉溪:現在知道隨便搶別人的東西有什麼後果了吧?哼!
“接受皇上賞賜,自然得三叩九拜,三呼萬歲方可恭身上前接受賞賜,哪像你這樣,一點規矩都不懂!若是衝撞了皇上,小心你的腦袋!”
陳雲湘一板一眼地將整套禮儀向萬曉溪演示了一番,最後略帶高貴的姿態看向她:“溪兒妹妹看明白了嗎?”
“看明白了,自然是看明白了。不過,這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萬曉溪將顧逸清賞賜給她的那個錦盒在陳雲湘面前晃了兩晃:“皇上賞都賞了,難道還會收回去再賞一次不成?那你把皇上的金口玉言當什麼了?”
“不過,湘小姐這套謝恩的動作擺的那叫一個行雲流水,是不是經常在家偷偷練習啊?只可惜,皇上是賞賜給我,而不是你……”
萬曉溪看著陳雲湘臉上那精彩萬分的神態變化,掩著嘴一笑,就高高興興地捧著那個錦盒回到了顧莫離的身邊。
“七皇叔,麗殊可是記得父皇之前說過,誰要當你的王妃,必須得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如今七皇嫂在這裡,想必是萬般符合父皇他的要求了,何不趁此機會,讓大家都見識見識七皇嫂她的能耐?”
麗殊公主看到陳雲湘再次在萬曉溪跟前碰了一鼻子灰,暗惱她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看到顧逸清也是一臉的探究之意,當下眼眸一轉,心頭有了主意。
“是啊,臣女們等素聞玄王對於王妃一事要求甚高,如今有幸見得玄王妃,都想跟她好好學習一下呢,玄王妃,你可不要推辭了啊。”
席間幾位世家貴女全都附和起來。
萬曉溪將手中的錦盒慢慢地放到錦几上,然後再度站回了大殿中間,朗聲道:“在我的老家有句老話,叫做半瓶子水才晃盪。我們家王爺不喜歡張揚,自然,我也是一樣。”
“你的意思,是你的才能,比七皇叔還要厲害?呵,你還真是大言不慚!”陳雲湘哼了一聲。
這隻喳喳叫的烏鴉還真是討厭!
萬曉溪將手指抬起,向陳雲湘發難,卻沒有想麗殊公主突然上前,擋住了她的這道攻擊。
萬曉溪心下大驚,但那道已經打出去的力道卻無法收回來了。
就在萬曉溪心下惴惴不安的時候,她突然看到麗殊公主身上閃過一道微弱的金光,然後,她的腦袋就一陣刺痛,痛得她站立不穩,只能抱著腦袋蹲了下去。
“痛,好痛……”萬曉溪眼前一陣陣發黑,只剩下一片模模糊糊的光。
這個痛感來得及也去得快,待到萬曉溪緩過神來時,就看到陳雲湘跟麗殊公主都拿滿含關切的目光看著她:“七皇嫂,你若是不會,好好地跟皇上告個不是就是了,現在滿殿的大臣可都是等著呢。”
“就是啊,玄王妃莫不是什麼都不會,為了不讓自己出醜才出此下策吧?”
“我看也是,瞧瞧她現在滿頭的汗,嘻嘻……”
萬曉溪忍著一陣緊似一陣的頭痛,慢慢地從地上站起來:“誰說我不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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