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
到底還是沒灰飛煙滅,保住了一命。
我跪在他腿間,心中暗暗慶幸自己大難不死,又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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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又給我下迷藥了?!
怎麼我腦子一輕,意識再回歸的時候就已經雙膝觸地——
還說他是小糖人呢!吃進嘴裡根本不甜!
669.
顧依涼坐在床上垂頭看著我,指尖揉捏著我的耳垂。
我抬起眼睛看他,在視線交接的一瞬聽見他低低地嘶了一聲,就輕輕攪了攪舌頭,聽見他又低喘了一聲。
真是喘得我心裡的小鹿撒丫子滿心房亂竄,蹄下揚起煙塵漫天,腦內彈幕蔽日般刷個不停。
——不能碰到牙不能碰到牙不能碰到牙。
——好像在表演雜技哦。
——空口吞白刃!
——嘴角要裂了,下巴要脫臼了,顳下頜關節要紊亂了,頂到喉嚨好想吐。
——真的是可食用的哎?
——全部含進去好累,好像只含著前面用舌尖舔,後半部分手動操作會比較省力。
——果然省力。
——含深一點舌系帶刮到前面的時候他好像很爽。
——他果然很爽。
——我很有天賦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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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著我耳垂的手指倏地一緊,突然推開了我的頭,把我拉了起來,吻住了我。
他的嘴唇真是太軟太柔了,明明不會是甜味的,嘗起來卻甜得沁心,舌尖舔吻糾纏,進進退退,一絲絲酒氣沖進腦中,讓人飄然恍惚。
我被他吻得簡直不由自主地又想往地上跪,看他也不像是要卸貨的樣子,就小聲問:“……不要了?不舒服嗎?”
他定定地看我半晌,親了親我,又把眼睛垂了下去:“……我做不到。”
心裡的小鹿砰地一下撞樹上了,我陷入了沉默——他是……
……有什麼難言之隱嗎,需要去阿波羅醫院的那種?
正猶豫著要怎麼說話才既不傷害到他男性的尊嚴,又能安撫他的心情,以及要不要提醒他千萬不要用百度搜尋找醫院,他一把將我拉進了懷裡,抱著我認真地問:“不想只有我享受,我也幫你好不好?想讓你也……嗯,舒服?”
我:“?”
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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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敢情可太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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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敬不如從命!”我生怕他反悔,迅速翻身往床上一蹦,朝他招手,“來呀來呀!”
他:“……”
我看他表情中有一瞬既複雜又空白的呆愣,想起他先前還直得可以在他身上升國旗,立刻就慫了:“那個,你也不用勉強的啊……”
他搖搖頭,欺身上來:“沒有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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