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罷電話,秋崢搭車趕到約定地點,約見趙經理。
寒暄罷,秋崢玩笑,“今日打麻將,三缺一啊。”
唐寧搖手,“不不不,還有一位馬上到。”
“誰?”
話間,一人從外面走進來,唐寧招他過來,秋崢定睛看,來人竟是霍銀江。
秋崢在桌底踩唐寧的腳,半邊臉猙獰,銀牙咬碎,皮笑肉不笑問唐寧,“你怎麼找他來!”
趙經理看出貓膩,笑,“怎麼了?”
唐寧也不避忌,“我們三人認識二十年,小時秋崢飽受他欺壓......”
秋崢起身去堵他的嘴。
趙經理原即有意向挖角秋崢,又有唐寧牽線,事情談得倒也順利。
不過麻將仍未打成,唐寧被領導叫去工地處理突發事件,只能再約改日。
送唐寧出門時,秋崢看到徐華坤。
他同一幹朋友到此吃飯,秋崢看到他時,他正在喝酒。
一個火辣的女性不停灌他,他總是皺眉拒絕,但只要那位女性撒一撒嬌,他就立時仰脖飲下。如此幾番,已經有些站立不穩。
秋崢這才釋懷些。
自己確實不愛徐華坤,惱是懷疑他將自己當做其中一靶,惱他沒給自己一個交代。
不過要怎麼交代同準女友親熱前,向自己報備抑或挽著女友特地介紹
高燒了吧。
得了便宜還賣乖。
霍銀江不曉得何時出來,站在背後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笑道,“不去打個招呼?”
“你管得太寬。”
霍銀江一如既往的討厭,“吵架了?”
秋崢惱自己沒關心他近況,以致戳他心窩都不得法,只能狠碾他的腳背,“霍銀江,願你以後娶個夜叉。”
霍銀江抱腳哀嚎,“你分手的話,記得告訴我,我媽還要找你做兒媳。”
“嫁給你,毋寧死。”
“曲秋崢,你說清楚,嫁給我你是掉價兒還是怎麼地……”
秋崢付過賬後,由霍銀江駕車,將趙經理送回家。
秋崢向霍銀江道謝,關上車門,“你走吧,我自己打車。”
“又不會吃了你,送你回家。”
秋崢不會委屈自己。
“要跳槽”
“我從未想過要在一個地方工作至退休。”
霍銀江朋友尋他一同鬼混。
“不必勉強,將我放下即可,我自己叫車。”
“這樣多不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