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也是芊默重點研究目標之一。
從一個人的眼神裡，能透出許多資訊。
嫉妒和仇恨是完全兩種不同的表情。
那個說酸話的女孩看芊默的時候，眼睛會微微眯，身體向後傾，這就是嫉妒。
眯著眼是阻斷自己的視覺，下意識地逃避自己不如別人的現實。
但另外那個不說話的，眼周繃得緊，上眼瞼還有些微微揚起，眉頭微皺，這是...
芊默垂眸。
在她過去的功課裡，所有這種表情的都被師傅畫上了重點，因為雖然不是每次出現這種表情都會有事情發生，但在一些極端案件裡，有很多人動手前都有這個表情。
搞事情啊。
判斷一件事，只憑一個微表情是不夠的，芊默又看了她幾眼，那女孩似乎也注意到芊默在看她，低頭回避芊默的眼神，把玩她面前的酒杯。
她的手指在杯子上沒有節奏地敲擊，卻只用了一根中指，而這根手指對著的方向...是自己？
芊默轉過身，看了眼寧久。
“你認識五點鐘方向的那女人嗎？”
寧久頭都不回，“不認識。”
既然不認識，那女人對自己的敵意從何而來？芊默還在思索這個問題，寧久卻宛若找到了一個極佳的突破口。
“那不是我的菜，我比較喜歡...”他停頓了下。
芊默握著杯子的手指驟然收緊，媽耶，她可是認真過來查案的，不會被瑪麗蘇了吧？
“御姐型別的。”
芊默手指又鬆開，心裡長舒一口氣，還好沒那麼狗血。
她距離御姐還有十萬八千里的距離，太好了。
她家小黑這段時間消停了許多，但人家亞洲醋王的稱號也不是白叫的。
“高智商型別的御姐。”寧久見芊默沒回應，索性暗示的再明顯點。
“就是，年紀稍微大點成熟，最好。”
芊默被酒嗆到了。
她終於明白為什麼這傢伙會找上自己了，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突然，芊默腦子裡有什麼飛快地閃過。
“你覺得，那個高智商，年紀稍微有點大的御姐，塗什麼顏色的口紅最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