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默前世都沒見他展示過這手,未免有些聽呆了。
小黑的基因的確是好。
無論做什麼都是有模有樣,就連樂器都玩得像模像樣。
芊默很想看到他此時吹薩克斯是什麼樣的,一定也是雅量非凡。
音樂是有感染力的,優美的薩克斯旋律像是清泉,緩緩流入芊默的心,漸漸的,她也開始用琴跟著合。
琴房裡的旋律似乎引得外面枝頭小鳥的共鳴,一群鳥嘰嘰喳喳,似乎說著真好聽,也有可能喊,噪音啊,噪音~
餅餅頭上的泡泡都因時間太久消失了,坐在澡盆裡拍水玩,喂,你們還記得你們有養過狗嗎?
合奏一直在繼續,坦白說,並不算多天籟。
芊默看不見鍵盤,能夠記住的譜子也不多,小黑吹得很好,跟她頭回合奏難免有配合不默契的地方,但這並不影響倆人的興致。
小黑陪著芊默彈奏了一會,終於把內只被遺忘的餅餅想起來了。
小黑繼續給狗子洗澡,芊默自己又彈了一會,小黑回來時,她還在彈。
“你能再吹一曲給我嗎?”
芊默停下,換他來。
小黑吹了一曲回家。
經典的旋律,芊默的眼還是看不到。
但她閉上眼,卻能感受到他指尖的溫柔。
陽光透過窗欞撒在金色的薩克斯上,有一層淡淡的光暈,他就站在晨光裡。
修長的手指滑動,音符細膩婉約,眼神深邃迷人,落在她的身上。
芊默的視力依然沒有恢復,這次比其它幾次失明時間要長,不知道是永久還是暫時。
小餅餅被套上了項圈,小黑把繩子的一端交在芊默手上,但這隻顯然並不適合當導盲犬。
走兩步便要賣萌蹭腿,而且是毫無預警的,所以芊默總會踩到它,最慘的一次,狗翻人倒,一地淒涼。
小黑不得不放棄讓這喜歡賣萌的貨帶路的打算。
本想去領一隻領證專業的導盲犬,芊默拒絕了。
她在屋裡開始摸索前行。
就像她彈琴那般,先是小心翼翼探索,一點點熟悉。
摔跤也是數不清的,小黑剛開始心疼,想幫忙,都被她推到一邊,她要自己去探索。
小黑也只能祈禱,她的視力可以跟之前一樣自己恢復,但奇蹟並沒有發生。
小黑也曾偷偷打電話給倩總,得出的結論就一個。
現在若不是芊默自己走出來,再好的醫生都救不了她。
芊默對眼睛看不見的事十分平靜的接受了,到了點兒自動休息,她睡著了小黑卻輾轉難眠。
他開始反覆思考倩總說的,心結,芊默的心結到底是什麼。
擅長推理的男人開始一項項回憶,芊默每次失明都是發生在什麼時候。
最先發現失明的時候,是接齊齊回來,後來是鬼子母事件,而這次是看照片...
看著不相關,但所有事件都有個共同點。
穆菲菲。
小黑突然明白了,是穆菲菲。
芊默只要一提跟穆菲菲相關的事件便會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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