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看著,孟一一不滿足只用眼睛,手也動了起來。
“哇,好滑溜啊,這手感,嘖嘖,之前師傅老是讓我用鮮花沐浴說是對面板好,難道鮮花沐浴不是最好的,要像這男子一般睡在花海里才好”
孟一一有時候心態好的不正常,明明深陷險境卻開始研究起身邊男子的面板。
“你到底是怎麼來到這裡的呢,難不成和我一樣,一睜眼就進來了,你要是能醒過來和我說說話該多好啊,一個人無聊死了又找不到出路,你要是醒著說不定還能多個人多個意見”
孟一一坐在男子身邊自言自語,雙手托腮,漫無目的地看著遠方,一點也沒有覺察到身邊男子其實早就已經甦醒過來。
許是沉睡了太久,光是睜開眼這一個動作就耗費了男子全身的氣力,他靜靜的躺著也不急著起來,他的腦子一片空白,什麼都不存在,猶如一個鑽進大人軀殼的新生嬰兒,這個世界對他來說是陌生的。
他迷茫的看著周圍的一切,黑色的天空,鮮紅的花朵,還有身邊一個......
男子不知道怎麼形容坐在自己身邊的女子,她看著遠方說個不停,男子努力的轉動眼珠向前看去,卻發現那裡什麼都沒有。
“是那裡存在些什麼,但是自己看不見嗎”
他已經很久沒有聽見過聲音了,在他模模糊糊尚且能稱之為記憶的印象中,好像也有一個女人的聲音和自己說過話,但是她究竟說了什麼呢。
男子兩眼發呆的看著天空,想不起來了。
男子身上還是沒有什麼力氣,他既不出聲也不動,就那樣靜靜的躺在一邊聽孟一一一個人叨叨,一個說一個聽倒也絕配,只是誰也沒有注意到周圍原本豔麗無比的紅花正漸漸枯萎。
孟一一說的口乾舌燥,想取腰間的水葫蘆飲水,轉過頭真巧與那男子睜著的一雙大眼對上。
“啊”
毫無防備的孟一一站起身來,手立刻向掛在腰間的瞑蛇骨鞭上抓去,握著骨鞭的手緊了又松,鬆了又緊,孟一一最終還是沒有取出瞑蛇骨鞭,只是眼睛緊緊地盯著對方在戒備。
不知為何,在這個陌生男子身上,孟一一總能感覺到一股若有似無的熟悉氣息,這股氣息不來自於她現在所熟悉的任何一個人,但她心裡有個聲音告訴自己,相信這個男子,他肯定不會傷害自己。
“你好”
孟一一嘗試著與對方溝通,可那人除了看著自己什麼動作都沒有。
“難不成是個啞巴,不知道識不識字”
孟一一再次問道
“你會寫字嗎?”
被連續問了兩個問題的男子,除了會用一雙大眼睛看著孟一一,其他的什麼也不會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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